人挽着一位老者的胳膊走开了。

    殷蕙摇着团扇，微笑着坐在徐清婉左侧的席位上。

    那年灯会，郭素英与三个哥哥结伴同游，本来兄妹间边走边说笑玩得很开心，突然三个哥哥都停了来，呆若木地看着斜对面。郭素英顺着哥哥们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到了一位让她都久久难忘的人。

    郭家是平城里仅次于燕王府的勋贵家族，殷蕙对郭素英也早有耳闻，却是不记得两人何时见过。

    耀的光被亭盖遮挡，微风送了汽过来，清怡人。

    郭素英今年正是及笄年华，她个挑，因为跟着家里的兄练武而晒成了浅肌肤。

    魏楹突然领着一位妙龄少女走过来，朝徐清婉行礼后，她笑着走到殷蕙边，拉着那位少女给殷蕙介绍:“三嫂，这是我表妹郭素英，她说她见过你呢。”

    早上的光已经有些晒了，走在殷蕙前面的纪纤纤举起团扇，挡住光。

    郭素英甚至想过，如果不是哥哥们去了战场，回来时殷蕙也被燕王定了去，三个哥哥肯定会有一个要求娶殷蕙的。

    这事也不方便告诉旁人，包括表魏楹。

    徐王妃与几位官夫人了“清波亭”。

    李侧妃、郭侧妃、温夫人、崔夫人去了“云亭”。

    至于衡哥儿几个小兄弟，都在徐王妃那边呢，由母们牢牢看着。

    在场的人都知，郭素英是郭将军唯一的女儿，平时疼有加。

    殷蕙也不在意，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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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楼阁，岸边垂柳依依，面上荷叶连连，战时用于防护王，平时则是一赏景的好去。

    殷蕙心愉悦地欣赏着面，别看城河也是王府一景，但只有燕王可以随意城来河边溜达，殷蕙也只有这辈每月府的时候，有机会远远地瞥一。

    见她茫然之，郭素英笑:“三年前的中秋灯会，我见过三夫人，您陪在殷老员外边，不曾注意我。”

    殷蕙三妯娌与一些官家少夫人占据了“漱石阁”半边榭，另外半边，由魏杉、魏楹招待几位官家小。

    在场的官夫人们有的奉承徐清婉，有的奉承纪纤纤，隻她这边冷清。

    东华门外的拱桥将城河东段一分为二，今日女眷与孩童们会在桥右一侧的凉亭中观赛，燕王、魏旸几兄弟以及受邀的官员们则安排在桥左一侧的凉亭中，男女互不打扰。

    二哥三哥都想知那人是谁，大哥见过殷老，便也猜到了那人是殷老如明珠的殷家二小殷蕙。

    纪纤纤笑着话:“三年前的事，郭姑娘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真是奇了。”

    郭素英瞥她一，没有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