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海公公直接提着盒去了。

    表哥只会在剩的儿里面挑太，绝不会立什么皇太孙，他自己就是拉一个皇太孙才坐上的龙椅，再立皇太孙，那不是打自己的脸？

    永平帝仍然自己待在元殿，除夕前派人知会儿女们，都在家待着，谁也不用去拜年。

在年关，永平帝命令官员百姓为太服丧二十七日，于是景和十一年的这个年过得冷冷清清，谁家也不能宴客走动，就自家人吃个年夜饭罢了。

    “父皇这样，怪让人担心的。”

    见三哥观鼻鼻观心，魏昡也垂帘。

    也不是魏曕自己这么想，四位王爷、三位公主提前打了招呼，正月初一清晨，七兄妹已经跪在元殿外了。

    大哥没了，他难过，也怜惜侄，但如果父皇要封侄为皇太孙，他第一个不答应，那位置，除了三哥，其他人谁上他都不服。

    至于四个儿……

    丽妃看看自家老二，再看看旁边的老三，睛微眯。

    除夕夜里，殷蕙握着魏曕的手，轻声叹。

    众人各怀心思，这时，髮白的海公公来了，接过大郎手里的盒，对众人：“皇上叫各位主回去，皇上还说，过了初五，他就没事了。”

    只是父皇心里难受，她与孩们还是留在王府吧。

    魏昳角了，这大侄可真够孝顺周到，把他们四个空手过来的王叔都比去了，怎么着，还想效仿魏昂，赚个皇太孙当当？

    仁孝皇后去世时，公爹也难过，却没有这般消沉，这次死的是儿，再加上公爹年纪也大了，悲痛起来也更难振作，偏偏公爹固执，连魏楹想去元殿安，都没能见到公爹的人。

    魏曕：“明早我去看看。”

    魏昡则不着痕迹地朝旁的三哥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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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功劳，她再自欺欺人也不能说老二比老三厉害，可老二占了个，也有守城、治的功劳在，后更有李、纪、大公主以及各自的姻亲之家支持，更有她这个最受的母妃，胜算还是很大的。老三虽然自己够好，可顺妃份太低，母族无人，妻族也只是一个商贾的伯爷，难以服众。

    父皇不让他们去，他们不能真就不去了，毕竟也是上了六十的人了，哪能纵着他继续消沉。

    一起跪着的，还有徐清婉与大郎。

    大郎提着一个盒，忍泪却掩盖不住哭腔，朝里面：“皇祖父，今日是初一，孙儿给您带了您最吃的白菜饺，酱醋也都预备了，您尝尝吧？”

    丽妃瞥徐清婉、大郎，嘴角一丝嘲讽。

    四妃也在殿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