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还记得每一次被推上实验台后的疼痛。

    他看着76，中充满了疑惑，他低声地重复了一遍：“我像‘妈妈’一样很你。”

    “但是我却想要你一直都不会到疼痛。”

    ——

    “77?”35号已经靠近了三区的后门，她回看了一还在走廊中段的76和77，声促着，“你们怎么还在那里？”

    “上过来。”77暂时把想不通的问题重新埋心里，时间迫，也许一刻“妈妈”就会发现他们已经从玻璃房里跑了来，然后试图把他们再一次关回去。

    77和76朝着门边走去，旁边的几隻实验往后面退了一，给他们腾位置。

    “你还记得‘妈妈’他们是怎么开门的吗？”33号支起上半截，语气带着克制不住的兴奋。在尝试了这么多次越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了还没有被发现。

    虽然一开始没有对打开大门抱有太大的希望。到了门之后，33甩了尾，又忍不住去想，但是万一今天真的可以去也说不准呢？

    “今天是125786，y089。”

    76先77一步开，他说完之后，皱了皱眉，半分钟后，一和y089号研究员语气相似，但是调怪异的人声响起：“12586，y089。”

    77也跟着张开嘴重复了几遍，刚开始时还明显能听一非人的腔调。但是随着一遍又一遍的矫正发音，几遍之后，人声的起伏，语气和停顿都逐渐和研究员y089趋向于一致。

    77靠近门的应区。

    机械音很快响起：“请输令。”

    “125786。”

    “令正确。”

    机械音顺利地往继续：“请输工号。”

    “y0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