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看见实验抬起了，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在很一段时间里，157曾经怀疑过“妈妈”没有痛觉。

    157明白了，“妈妈”很兴，因为她在哭，而“妈妈”看见了她的泪。

    “妈妈……”

    很巧合的，虽然157的声音很轻，但他却正好听见了157说话， 是星际通用语， 他们曾经以为实验听不明白，毫无顾忌的在它们面前。

    但是157今天知了，原来“妈妈”也是会害怕疼痛的——在她的手穿过“妈妈”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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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有一个她听过的词组：试。

    157听见她惊恐的尖叫声，然后很快随着血的失微弱去，她睁大的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她用一奇怪的语调开：“原来你也会害怕疼痛吗？”

    157还是被关在玻璃房里， 克莱尔几乎不敢去看还在玻璃房里的丽莎的。

    克莱尔没想到自己只是听丽莎的话回去拿了一隻试， 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十三隻挥舞的手，庞大臃的，粉红的肤，以及面淌着的蓝血。

    但是被穿心臟的伤很快让她失去了所有生命力，尚且柔的肢无力地垂来。

    是和“妈妈”完全不一样的，相奇异的怪。

    并不是没有过实验袭击抚养者的记录，在早期发生过很多次， 但是近些年已经很少了， 而且那些攻击抚养者的实验也都是平时脾气暴躁易怒的格，和157号截然不同。

    在一刻钟之前，它在克莱尔中都还是那个甜黏人，温和顺从的实验，所以前的这一幕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

    她听过两次，都是在实验台上清醒过来的时候。

    在157看见的场景里，她好像从来都不在乎伤和疼痛，就算是被157无意的打闹中伤，第一时间也是关心157，而不是去看自己的伤。

    是我呀。

    在玻璃落来之后，他的吐来一气，后脑杓砸在墙上， 无力的闭了闭睛。

    157的手把她的缠起来。

    比丽莎要一些的157低，凑近丽莎的脸，从她的中看见了一个倒影。

    它——不对， 应该称呼为她了，她在玻璃房的角落， 伸手把丽莎裹起来，克莱尔的咙了， 几乎是意识的钮，让玻璃落。

    ——

   157在那里看着他们，她听见“妈妈”在笑，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兴。157见她把沾着自己泪的手背靠近鼻闻了闻，然后又笑着说了什么，促着旁边的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