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她走近的时候，发现场上已经有一个她了。

架斗殴，连迟到早退都没有， 你再看看你自己。好意思当人吗。”

    顾修然脸好看了一，大约是两个字取悦了他。虽然他年龄比宋柔宋岚要大几个月。

    她从场边走过去，假装无意地往篮球场上看了一。

    他默默叹了气， 这个宋岚，天天吊儿郎当的， 翘课、上网、打架， 不学好。唯独认错态度好。可态度好是好， 就是不改正， 回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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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岚笑了笑，跑了。

    宋柔握着糖，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不去，我不会去的。”

    然后宋柔就去了。

    没办法，她要是不去，李老师得更生气，这样就更完了。

    顾修然抱着球，转看了看正坐在看台边上玩手机的宋岚，他将篮球扔给别人，走在宋岚侧坐来，语气冷冰冰的：“你又欺负她。”

    宋岚关掉游戏，将手机揣在兜里，转看了看顾修然：“哎，怎么跟你说话呢。”

    两人目光轻，汇，她像被了一似的，赶偏过去，脸比刚才在办公室挨骂的时候还要红。

    这个主意是宋岚的，说妹俩谁要是犯了错被老师叫去挨骂，就替对方去。宋柔问为什么，宋岚说，换去挨骂，被骂的一方挨训的时候只要想着，反正不是骂我的，这样可以有效降低伤害，有利于大家的心健康发展。

    宋柔低走办公楼，疾步往场走去。

    宋岚回过来看见宋柔，给她飞了个飞吻，大声喊：“。”

    宋柔去上宋岚的数学课。她要是不去，要被数学老师骂，她们班的数学老师骂起人来，比老李还狠。

    宋柔走办公室， 将那张试卷折起来， 装校服袋里， 一边在心里默念，不是骂我的不是骂我的。

    上课铃声响起，老李不得不停：“先去上课吧。”

    结果就是，宋岚一到要去挨训了，就跑到宋柔的八班，丢给她一橘味的糖，通知她，让她替自己去。

    宋柔不肯：“老师从来不会骂我的。而且你犯了错，是应该接受批评，这样才能改正。反正我不同意这个方案，我是不会去的。”

    宋柔着那张49分的语文试卷， 把低得更低了：“李老师， 我错了。”

    她所在的八班今天上育课。

    那少年穿着一件白t恤，黑运动，单手抱着一隻篮球，也正瞧着她。

    宋柔：“。……”她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