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温柔的声音突然又变了一个调，低沉又霸：“不要对我说那话，那有了别的男人那话，就算是假的，也不行，懂吗？”

    她闻到他上清浅的檀香，像微风拂过一大片檀树林。他的呼似乎就停留在她耳畔，又重又近。

    他贪婪地看着她，像一贪婪的狼，似乎一张嘴就能把她吃掉。他撕掉了上的羊，去掉所有的隐忍和克制。

    他微微低来，双就要压来了。

    她偏过去，往后退了退：“你离我远。”说完转过去。

    后背被人用手指戳了一，她又转过去，瞪着他：“说了多少遍了，不许戳我后背。”

    时光在这一刻错了。

    此时光影与九年前的她和他重合了起来。

    他歪在座位上，手边压着一张数学卷，卷上写满了几何函数题，他伸手戳了戳前座那个喜穿娃娃领白衬衫的女孩：“哎，橡借我用用。”

    她转过：“顾修然，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许戳我后背。”

    顾修然吃好早饭， 坐在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到政法大学校园。

    电视里播着一则新闻， 女主播清朗有力的声音响起。

    “9月22日， 北峦市禁毒总队举行新闻发布会，对外通报破获一起纵横十二年的大製毒贩毒案件。全案抓获毒品犯罪嫌疑人两百余名，缴获毒品海。洛因350725公斤。缴获毒资三亿余元， 查获违法枪支154支。”

    “致敬参与此次行动的缉毒警察，和毒贩的卧底警察。英雄不死，缉毒不止。”

    顾修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画面闪过的一个个镜。

    十二年，共牺牲了八名缉毒警察，其中包括两名已经打了毒贩的卧底警察。

    手机响了起来， 顾修然接通。

    北峦市局缉毒队杨东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来：“这几天你怎么总把我们的人甩掉了， 你要是了事， 这让我怎么跟你父亲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