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然，示意她继续说。

    宋柔：“可就这五年里，他们之间其实已经由原来的彼此怨恨变成了一微妙的游戏人生一样的相状态。有一回，我还看见他们一起坐在大排檔里喝啤酒。然后魏连虎继续偷摸狗打架斗殴，我就继续抓。可要说魏连虎因为恨我抓他，而去囚禁或者杀了我，我觉得不大可能。而且你也知的，魏连虎是个怂包，他不敢袭警。”

    “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有什么更特别的原因重新激发了魏连虎对我的恨意，假设伤害我的人真的是他。”

    到了楼前，宋柔拿钥匙开门。

    六七年前建成的小区，还算新。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了起来。

    宋柔家住在五楼501室。

    她拿钥匙开门，转看见顾修然在敲对面邻居的门。

    “你敲人家的门什么，他家房没人住，都准备卖掉了，好像是准备移民去了。”

    顾修然走回来，跟着宋柔了房间：“你是不是怀疑，魏连虎被人教化了，你手上的凤凰图章和魏连虎有关。”

    宋柔脱掉顾修然的外，挂在门的衣架上，将菜拎厨房，放池里，打开龙放。菜叶漂浮在面上，显一片生机的碧绿来。

    顾修然卷了衬衫袖：“我来洗。”

    宋柔站在一旁：“我想问你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

    顾修然抬眸看着宋柔：“以后有问题就直接问。”他不喜她对他说话的时候客气又礼貌的样。

    龙的太急，几滴溅到了顾修然脸上。

    宋柔了张纸巾回来，轻轻帮他掉。

    她举手投足间带着的清浅的香味涌他的鼻腔，这才让他原谅了她刚才对他的生疏。

    顾教授这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宋柔是不知的，他是单方面的生气和原谅，在心里自导自演了一悲离合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