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走边说：“她没说谎，至少从她的语言、微表和肢行为上看，她没有说谎。”

    “她面对警察时候的坐姿、神态，意识地肢绷，都说明她坐过牢。这一不难确认，系统里查查就知了。”

    赵航当即打了个电话给局里，让人查了陆书燕的底。

    这个陆书燕原名叫陆燕，外地人，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害同村一个酒后试图伤害她的酒鬼，坐了六年牢。

    赵航转问顾修然：“这应该跟孙翘和碎尸案没关系吧，这都过去十几年了。”

    顾修然想了一，。

    陆书燕之于王英，不过是不小心被卷来的一个小小的角，角们有自己的过去和人生，他们在别人的故事里只是个角，等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戏了，他们才变成主角，那些过去的一丝一毫也便都变成了举足轻重起来。

    趁赵航去洗手间，宋柔快速对顾修然说：“孙翘以前当网吧小妹的时候借我的手魏连虎，我猜当时魏连虎就知他的人本不是我，是孙翘握着我的手过去的。”

    顾修然嗯了声，抬手了宋柔的髮，柔声：“继续说。”

    宋柔受到鼓励，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后来魏连虎以此为要挟，让孙翘给他和他妈当，孙翘不得不顺从。她这个人表面上看着狂，其实很怂，不然也不会借我的手人，应该直接自己亲手就上了。”

    她说完，意识地看着顾修然，像是一个寻找老师肯定的学生。

    看到他笑了一，她放心来。这样的她不会给同事们拖后，也不会给的生命拖后。

    顾修然认真：“宋柔，你不比我带的那几个研究生差，你对犯罪心理学兴趣吗？”

    宋柔垂着眉，肩膀缩了缩，像一隻受伤的小动：“我有案底，我跟陆书燕一样，是坐过牢的人。”

    一隻温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谁说坐过牢就不能读研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