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翘看了宋柔一，面不悦。

    宋柔心地厉害，她觉自己上就要摸到真相了。她换了问法：“请问公主殿，您知是谁给他的吗？”

    孙翘想了想：“我哪知，他除了打我，什么都不跟我说。”

    宋柔从手机里调来一张照片，递给孙翘看：“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她意识到什么，改：“请问公主殿见过这个人吗？”手机屏幕上是陶正则的照片。

    孙翘看了看：“见过，我在民间考察期间，去政法大学送菜的时候见过他，是个什么教授，我还去过他的心理谘询室。”

    她气：“我一开始不知，后来才知，原来心理谘询就是给神经病看病的，我一想我又不是神经病，我就跑了。”

    宋柔附和：“您是公主殿，怎么会有病，肯定是这个人有病。”

    孙翘对宋柔的表现很满意：“所以我们可以换份了吗？”

    宋柔哄骗：“可以了，这个家以后就是您的了，我这就去，再也不回来了。”说完往门走去。

    顾修然和赵航他们就快到了，她先去跟他们汇合，再装成宋岚的样跟警方一起过来抓孙翘。

    宋柔刚一拉开一门，孙翘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等。”

    宋柔回过来：“公主殿还有什么吩咐？”

    孙翘的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一直在清明和病态之间切换，宋柔怕她突然清醒过来，察觉到是自己在骗她。

    宋柔低看了一前顾修然送她的那把弹簧。刀，手心微微了汗。

    孙翘看着宋柔的脸：“我们得不一样，你的、男朋友和外婆，要是一认来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没什么绪起伏，像讲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