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笑：“陶教授，您这个理由有站不住脚吧。据我所知，您一个小时的心理谘询费两三千元，免费给人谘询，相当于免费送钱。”

    陶正则：“我的心理谘询室对本校的学生都是免费的，这一警官您应该也已经调查过了。”

    赵航勾了：“问题是，孙翘也不是政法大学的学生啊，陶教授会这么好心？”

    陶正则：“我要是心怀不轨，就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把孙翘带回去，留这么大的破绽，等着你们警察去查。”

    赵航：“那谁知，说不定您是故意的呢，或者百密一疏呢。”

    陶正则：“那警方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陈麦文或者对孙翘过什么了吗？”

    他继续反问：“我的犯罪或者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呢？”

    赵航抓起桌上的杯喝了。

    他最烦这懂法律、了解警方办案程的知识分了。

    陶正则很快被放来了。

    他走审讯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的鱼死了吗。那鱼正在里吐泡泡，鲜活得很。

    看着陶正则走市局大楼，蒋星星对赵航说：“赵队，您说凶手是陶正则吗？”

    赵航瞟了他一：“我哪知，这得问证据。”他们手上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陶正则就是教化案的幕后凶手。

    蒋星星说：“我觉，我个人觉，陶正则这人怪怪的，您看他那张脸，从来不笑，跟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一看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心理变态oss。”

    “最主要的是这人还懂心理学，玩别人还不是分分钟的，我可不信他会那么好心同孙翘。”

    赵航转回到办公室：“疯，魏连虎有消息了吗？”

    邵其峰从电脑屏幕上抬起来：“没，一直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