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将耳机往耳朵里了，继续听着宋柔家的动静。

    他当时差以为是那个同事搞错了，还特地调：“宋柔的，不是宋岚。”

    “疯，跟我来，翻他们！”

    “为了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的酷……”

    一切归于安静之后，他听见一阵轻柔还跑调的歌声，是宋岚经常跟邵其峰他们一起唱的那首。

    一首歌唱完，那边重新归于安静。

    赵航：“那我问一你，要是有一天，宋岚没来上班，宋柔来了，你能分来那俩吗？”

    赵航抿笑了一，是她了。她总把吃够了的苦唱成酷，说了多少遍了，就是不纠正。

    “赵队，提我当副队的事，你到底跟没跟董局提？！”

    同事想了想：“那要看格了，要是格一样，我肯定看不来，要是格不一样，应该就能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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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赵队？”

    同事：“其实还有一可能，就是这俩人用的是同一张照片。一个人懒得去照相，就用了另一个人的了。这况也很常见。”

    ……

    赵航微微皱起眉来，这安静太过诡异，一丁的声音都没有，连拖鞋走在地上的声音都没有，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唱着唱着唱睡着了，还是突然过去了。

    “抓不住的我，总是睁睁看她溜走……”

    赵航拍了他的后脑杓：“这事不许跟任何人说，不然把你割了。”

    赵航隻觉手心一阵冰凉，她是在跟什么人说话吗，可她家里本没有人。她是在跟人打电话吗，可她说的这些话，怎么可能是在打电话。

    “也不看看你岚是谁！”

    同事压低声音：“您不是怀疑现在的岚不是岚吧？”

    赵航探着往电脑屏幕上瞅了瞅：“你在籍这边工作两年了，见过这么像的吗？”

    “哼，雕虫小技还想骗过老娘！”

    他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又叫人把宋岚的调来看了看，比对好一会，他还是没看来这两人的差别在哪。

    籍科的同事说：“赵队，您看这生日期，肯定是双胞胎，得又这么像，肯定是同卵双胞胎。”

    同事答：“见过像的，没见过这么像的。岚跟她妹妹这个，不光是脸像，连髮型和衣服都一模一样。”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耳机里突然又有了声响。

    月亮早早升起来了，挂在大的苍穹中间，不是满月，像被削了一半银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