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在电视机旁边的白板上写了几个关键字。

    教化案， 魏连虎， 陈麦文，以及目前的最大嫌疑人陶正则的名字。

    宋岚跟大家讲述了一自己这些天的经历。

    “魏连虎称呼那个人为老师， 但不知为什么，我一想要打探这个人的消息，魏连虎就跟发了疯似的想杀了我。就好像， 老师两个字是个开关，一个杀人开关。”

    涉及到心理学范畴， 大家把目光投向顾修然。

    顾修然上前， 接过赵航手里的笔，在白板上写了几个字：“后眠暗示。”

    他讲解：“心理学上有一叫后眠暗示纵，被眠者即使觉醒，也仍然会对这些信号作反应，且持续有效。”

    “眠者给被眠者植杀人暗示， 被眠者听到这个信号就会产生杀意。”

    顾修然写两个字：“老师。”

    “老师就是杀人信号，很明显， 幕后凶手不希望被人打探关于ta自己的消息。”

    宋柔看着顾修然，光透过窗洒在地板上， 他左半边也被照亮了， 正如念书的时候， 他走上讲台给大家讲题目，他永远光芒万丈。

    宋岚歪在椅上，抬打量着前这个九年不见的老友，那光衬得那桃愈发沉稳邃。

    她这才真正察觉到，九年的时间，这九年里，他所经历过的那些苦难，远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概括的。因为任何成熟都要付惨痛的代价。

    蒋星星举了手：“老师，那不就是陶正则吗，陶正则是政法大学的老师。而且，他在青山养基地现过，他又通心理学，冷冰冰的也没什么人味。”

    赵航站在一边着思考了一，抬说：“可是，这个幕后凶手既然这么狡猾，ta为什么要用老师这个很明显会暴自己份的字作为杀人信号呢，他完全换成别的什么老板或者主人之类的，岂不是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