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然走到低打游戏机的宋岚面前：“宋柔不在这了，现在可以说说，魏连虎是怎么用陶维维要挟你的了吧。”

    宋岚也不抬，一边在游戏世界里厮杀，一边说：“这没什么好说的，是无关要的小事，反正魏连虎都已经死了。”

    顾修然靠在窗边，看着宋岚：“能让一个孩产生创伤后应激神障碍，也就是选择失忆，必然不会是什么小事。”

    宋岚一局游戏打完，将游戏机放好，锁在柜里，防止赵航给她偷走。

    她走到顾修然面前，弯腰来，卷起病号服，上面是厚厚的绷带：“魏连虎知自己治服不了我，就想办法伤我，上面的刀痕是我自己割的。”

    她在警校的时候上过人解剖课，看过法医解剖尸，知怎样可以让伤看起来很惨的同时避开和动脉。

    宋岚坐在沙发上继续说：“我要不照他说的办，他会杀了那个无辜的孩。当时的魏连虎，神明显已经不正常了，他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和愿望，只要能抓到我，只要能杀了我。他不会在乎那个孩的命。”

    顾修然走过去，坐在宋岚对面，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他明白并理解她。

    就算幕后凶手真的是陶正则，可陶维维是无辜的，换成是他，他也会这么，更何况她是个警察。

    宋岚：“陶维维说他爸工作忙，不他，他就背着书包偷偷溜家离家走，幸亏被我而不是被人贩碰上。这孩其实光不错的。”

    顾修然倒了杯递给宋岚，听见她继续说：“他说我是个好人，得漂亮，还给他买冰淇淋，要是能给他当妈妈就好了。”

    当然，她把陶维维另外一句话省略掉了：你有凶，要是温柔就完了。

    气得宋岚差起来揍人。

    宋岚伸了个懒腰，盘坐在沙发上，看了看顾修然，挑了眉，笑着说：“我明天院，你懂的。”

    顾修然站起来：“不行，起码后天。”

    即使多年不见，这对少年时期的搭檔依然默契十足，这说的不是院时间，是去二中门的街喝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