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钟，结束了市局的工作，顾修然带宋柔回了学校。

    顾修然去上课，宋柔帮他把书本准备好，又把衣架上的大衣拿来。

    顾修然穿上衣服，接过宋柔手上的书本：“十半在阶梯教室有一节傅教授的心理学选修课，你要是愿意去听，我就跟他说一声。”

    宋柔抬：“我能去吗？”她现在还不是政法大学的学生。

    顾修然了她的髮：“当然能。”

    蹭课这事，在大学校园里是经常发生的，不光别系的人喜互相蹭，外面也经常有好学的混校园听课。

    只要不影响校园治安和课堂秩序，很多老师都是睁一隻闭一隻的。

    宋柔抱着书本去了，她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来，尽量低调，不引人注目。

    她这张脸很多学生都见过，他们知她是之前卧底的警察，也是政法大学的校柳依依。

    上课铃响，走教室的并不是傅翰文，而是陶正则。

    她转问了其他同学才知，是她走错教室了。已经上课了，脆将错就错地听了起来。

    她也很想观察一，教化案的最大嫌疑人陶正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陶正则形偏瘦，着一副黑框镜，总是冷着一张脸，像是天生不会笑。两本专业书面夹了本烹饪书，他确实很菜。

    他的讲课风格跟他的人一样，古板严谨，从不跟学生开玩笑。

    即便是这样，也能看来，他是一位相当受学生的老师。课上几乎没人讲话小动作。起来提问或者回答问题的学生用的也都是敬语，一句一个您字。

    半堂课来，宋柔似乎有明白陶正则如此受人的原因了。

    真诚和专业。

    他虽然脸上不带笑，但他对着人说话的时候，永远是注视着对方的睛的，让人觉自己很受这位老师的重视。

    这样一个人，真的是教化了陈麦文和魏连虎的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