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儿指了指程：“躲得好的啊婊。。”

    面馆老板听见动静从里面的房间来，指了指一看就是来挑衅找茬的胖男人：“你谁啊，在这撒野。”

    村儿嘲讽地笑了一：“行啊程，真不要脸，跟你妈一样，走哪勾搭哪。”

    他抓住程的手腕：“你和你妈杀了我爸，你得跟我回去偿这个债。”

    他的力气很大，像一把冰凉的铁钳，死死扣着她往渊里拖。程知这是他的报復，她上次不光拒绝了他，还用瓶砸伤了他的。

    他肆无忌惮地在她上扫着，像是要用目光女了她。

    她使劲挣了挣，但本挣脱不开。

    面馆老板上来帮忙，一边对程说：“要不要打电话叫你的老师或者同学过来，学校门的保安也行。”

    村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个初中就辍学来卖的货，也有同学和老师？”

    程的脸难看极了，她不敢去看面馆老板的睛。想起自己曾经编过的那些瞎话，她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她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路中间，周围全是异样的目光。

    面馆里的人虽然不多，但大都是政法大学的学生，甚至还有政法大学的教授。

    旁边两个大学女生是认识程的，她们在政法大学的课堂上见过她。

    她们看着她，小声嘀咕：“天哪，她居然是假的大学生，装得还那么像，脸可真厚。”

    “她还问我借过课堂笔记，原来都是装的。”

    “居然初中都还没毕业。”

    程靠着谎言伪装起来的海市蜃楼被投了一颗石，瞬间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