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了：“等到了市局把那天拍到的录像调来。”

    又转对另一个警员说：“联系一顾教授。”

    赵航对众人说：“全集合，去政法大学工地。”

    政法大学工地， 工看见好几辆警车停在工地门，迎过去说：“警察同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心里想的是，千万别是联系不上的刘立军真被人杀了。

    赵航示了证件，让工人们停了工。

    工地被围上了警戒线，工人们围在警戒线外看闹，也有不少学生走了过来。

    他们七嘴八地讨论着：“今年政法大学是犯太岁吗，怎么这么不太平。”

    之前陈麦文案已经死了四个大学生了，加上陈麦文是五个。

    痕检和法医很快找到了封着尸的泥，现场环境不允许凿开泥取尸， 警方直接叫了辆大车， 准备连泥带尸一块运走。

    宋岚上鞋手走刘立军生前居住的房间。

    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床柜，连椅都没有， 他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在床底，脸盆、杯、牙刷牙膏什么的。

    床上只有一床被， 被罩是绿格的，像是学生开学发的那，被里的棉絮摸起来扎扎的，已经老化得严重了。

    床柜里有两条崭新的还没开始用的白巾，枕底放着一本泰戈尔的诗集。

    整个空间呈现一烈的违和。他勤俭却也奢侈，没文化却也有文化。

    宋岚走到墙边， 这里挂着一件军绿的大衣。

    她想起上次见到刘立军的时候， 他上穿的就是这件大衣。那是今年的第一场的雪， 他一脚一脚低地从一家店走来， 怀里抱着一束烈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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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柔正在顾修然的办公室窗前打电话，她在帮刘立军谘询跛脚治疗的问题，虽然他拒绝了她，说不治了，但她有预，他总有一天会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