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不确定：“真的吗？”

    赵航想了想，是不是前方的同事认错人了，现在陶正则家楼的既不是宋岚也不是宋柔。

    顾修然脸沉了一，合上书，起朝客厅大门走去。

    顾修然：“她从来不对我说谎。”

    宋岚原本已经困得要睡着了，莫名其妙地被赵航劈里啪啦一顿骂，顿时急了：“什么玩意？！老娘一直在家里，不信你过来看。”

    赵航抓了：“哦，是吗，打扰了，再见。”看来，前方的同事搞错了，现在陶正则家楼的可能是宋柔。

    陶正则已经被警方严密监视了，刚才打来电话的就是局里的同事，说在陶正则家楼看见了宋岚。

    顾修然家的书房里，赵航接了个电话听了几句，气急败坏地挂了，又拨了个电话去。

    顾修然猛得打开门，宋岚也刚好从她家房门里来，脸十分焦急：“小柔不见了。”

    她拿手机，正要打电话，电梯门响了。

    赵航：“一个负责监视的同事打电话来，说在陶正则家的楼看见宋柔了，”似乎知顾修然会问什么，赵航继续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宋岚了，确认不是她。”

    语气又气又急：“宋岚，你可真行啊，大晚上的不睡觉，给老偷跑去，还他妈还去的陶正则那，他可是教化案的第一嫌疑人！”

    赵航琢磨了一用词：“陶正则现在不是教化案的第一嫌疑人吗，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他。”

    赵航转看了看顾修然：“那个，顾教授，你能给宋柔打个电话吗？”

    赵航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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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航追上去，边走边说：“以我柔妹的个，不大会一个人现在陶正则家楼，我怀疑，陶正则把陶维维放去作饵，准备教化宋柔。”

    赵航看了看，转对顾修然说：“老顾，跟你说件事，你先别急。”

    顾修然拧了眉：“是不是宋岚去惹事了，被错认成了宋柔。”他十分确定，宋岚和宋柔之间，惹事的只能是宋岚。

    顾修然从书本里抬起来：“她已经睡了。”

    顾修然：“说重。”

    他又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信誓旦旦地说，不会认错，还发了一张照片过来。说暂时没有危险，陶正则正在送她回家。

    不怪赵航语气衝，上次宋岚失踪给他留了太大的心里影，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

    宋柔从电梯里走来，看见火急火燎的三个人，她瞬间就明白了，她跟陶正则接，赵航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