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航看了陶正则一：“这并不能排除是你自己自导自演。”

    赵航笑了一：“这么说陶教授还真是个好人。”

    陶正则：“对，我看她心理状况很不好。”

    赵航：“首先陈麦文的案，你父亲是前政法大学校，曾轨一位女大学生，你的家破裂了，你痛恨第三者，所以教化跟你有同样遭遇的陈麦文。”

    赵航站在审讯者的立场：“陶教授也说了，是没那么容易，不是全无可能。”

    赵航：“是啊，可是在证据面前，所有的推测和反推都要靠后。”

    “之前有个给政法大学送菜的叫孙翘的女孩也曾被你带去过工作室对吧，就是个染着蓝髮的女孩。”

    赵航拿起桌上另外两个证袋，拿起来给陶正则看了看，一个是苗京的遗书，一个是书。

    陶正则：“因为我的心理谘询工作室免费对政法大学的学生开放，在这里她可以接受系统的心理治疗。”

    陶正则无法证实那是一通胁迫电话。

    赵航转着手上的一支笔：“为什么学校里这么多心理系的教授，她唯独找上你呢？”

    “程案，她杀害的是猥琐的男人，如果我们的同事没有查错，您的妻曾经在九年前被一个浪汉猥亵过，这个浪汉叫王兵，正是程案中的被害人。你那么你的妻，一定恨死王兵了吧。”

    陶正则：“我要是凶手，怎么会这么傻，杀了人之后等着你们来抓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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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航从桌上拿另外一份证，里面是一枚雕刻到一半的火凤凰图章：“这是在你办公室搜到的，上面有你的指纹，这一陶教授怎么解释？”

    陶正则不悦：“顾教授应该会跟你们说，我父亲犯错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六岁了，那个时候我的人格已经健全和完整了，没这么容易就变态。”

    赵航鼓了掌：“陶教授真是乐于助人。”

一次的网络拨号， 追查不到踪迹， 是很多广告商和电信诈骗喜使用的手段。

    据陶维维所说， 他也确实被人打了一， 过去了一会又自己起来了，毫发无伤。

    赵航忍不住在心里叹，这个幕后凶手当真可怕，他把陶正则这个替罪羊从里到外了解得透透彻彻，连每个案件的杀人动机都能完地对上号。

    提到这个，陶正则里果然翻起了一阵恨意。

    陶正则抬眸：“我杀害苗京对我有什么好吗。还有你们说的陈麦文和魏连虎，请问我为什么要教化他们杀了他们，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