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星转着手上的笔：“现在陶正则上最难洗脱的疑就是凶和凤凰图章上都有他的指纹。”

    顾修然：“想要伪造一个人的指纹并不难，只要盗取到对方的指纹图，很容易仿製来。”

    赵航：“现在指纹识别并不是唯一的份识别手段，可以作为证据，但不能作为唯一定罪的证据。”

    宋岚回到自己的位上，坐来说：“上回我们分析，幕后凶手的教化并没有全完成，他在完成之前只会送上来一些是是而非的证据，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向陶正则，他不会真把他送牢里的。因为陶正则一旦被公检法起诉坐了牢或者被判死刑，一个在监狱里或者死去的人是无法再犯案的，那真凶未完成的仪式该怎么完成呢？”

    凶手只剩最后一环了，杀害一个警察和报警的人。

    顾修然：“如果凶手有自信让仪式的最后一环永远不被人发现呢。”

    宋岚想了想：“对凶手来说，其实有个更加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杀人，但不留凤凰图章，这样尸即使被发现，一般人也不会往教化案上联想。”

    顾修然否定了宋岚的说法，语气定：“凶手对重生仪式执着到变态，他一定不会放弃在被害人上留代表着重生的图章。”

    宋岚抬眸：“那凶手一次的教化应该是选择一个跟魏连虎一样痛恨警察的人了。”

    顾修然：“对魏连虎的教化已经完成，他只需要帮魏连虎补刀就可以了。他意识到警方在怀疑和监视他，再去教化另一个魏连虎，这太冒险了，所以这次他会亲自动手。”

    蒋星星举了手：“可无论是傅翰文还是周园，他的过去似乎都与警察没有任何集。与警察有关系的，是陆书燕。”

    陆书燕对警察的害怕是刻骨里的那无法掩饰的害怕。

    顾修然喝了，将杯放在桌上：“上次傅翰文在教工堂暴他和陆书燕的关系，其中一个诱因就是陆书燕被人追求了。是人就有肋，陆书燕就是傅翰文的肋，我们可以试试从陆书燕上手。”

    赵航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