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书燕已经把酒鬼的尸沉在了河底或地，她还是很害怕，尤其在警察接近抛尸地的时候，她更是害怕得发抖，这件事给她留了严重的心理影，远比酒鬼试图侵犯她要烈。”

    蒋星星小声说：“她都胆大到敢杀人了，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顾修然指了指卷宗上的一行日期：“酒鬼死亡时间是五月三十一号，酒鬼的家人报警时间是六月二号，警察接到报案后警，这个时间正好是考之前，陆书燕还有四天就考了。”

    “对一个贫穷的山村少女来说，考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她能不张吗。”

    赵航站在顾修然侧，低看了看：“酒鬼的尸是在六月五号被发现的，六月六号，也就是考前一天，陆书燕主动投案。”

    赵航表示非常不理解：“陆书燕一直在逃避，甚至非常害怕被抓到，怎么临到了反而投案自首了？”

    顾修然：“两可能，第一，她知自己在酒鬼上留的线索太明显，逃不掉，不如自首，以减轻刑罚。第二，她是为了保护某人。”

    蒋星星张了张嘴：“难说，那个酒鬼本就不是陆书燕杀的，凶手另有其人？！”

    赵航从卷宗中抬起来：“陆书燕与傅翰文同岁，傅翰文参加了同年考，并考上了南泉人民大学。”

    傅翰文对陆书燕的非同一般，她绝对有资格成为他心目中的那个纯洁好的梦想。

    顾修然补充：“还有，傅翰文对程的教化案中，看得来他憎恨猥琐的男人，这也是酒鬼上所备的，就算酒鬼真是他杀的也一都不奇怪。”

    蒋星星抓了抓：“要真是这样，陆书燕也太傻了吧，她怎么替别人罪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顾修然微微笑了一：“有啊，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