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则看完信，很久没有说话。

    他以前问过宋柔，他的心理谘询工作室免费对政法大学的学生开放是不是一件错误的事，他就是因此被凶手也被警方盯上的。

    他其实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就算所有人都对他说，你的这件事是错的，你看，因为这个，你被抓了。他也依然会持当时的选择。

    他唯一后悔的就是对陶维维，他都还没来得及对这个可怜的孩好一些，代替他的妻抚养他大。

    他在意识到边现各巧合和怪异的事之后就该提警惕的。

    顾修然说：“您没有错任何事，还好人公，将坏人绳之以法是警察的职责。”

    陶正则看了一的白炽灯，第一次了疲惫的神：“如果我不去了，能不能麻烦你和宋柔多照看一维维。”

    顾修然抬眸看着陶正则：“谁的儿谁负责，所以很抱歉，维维需要您亲自照看。”

    陶正则看了一墙上的挂钟：“小学放学时间快到了。”

    半个小时后，小学校门，顾修然和宋柔站在一群家里面，等着陶维维放学。

    陶维维很快背着书包来了，老师再三确认了顾修然和宋柔的份，才把陶维维了过去。

    陶维维拉着宋柔的手，抬看着她：“，今天能带我去看爸爸吗？”

    宋柔蹲来：“今天不行啊，明天问问律师。”

    三人往车边走去，后突然跟上来一个中年女人，女人手上拎着整整一桶红的油漆。

    她提起油漆桶就往陶维维上泼，顾修然护住宋柔和陶维维。

    油漆泼在了顾修然的前，他前面整件衬衫几乎都被染红了。

    宋柔的右手和胳膊也被染红了，油漆顺着她的手指往，又沾上了她浅灰的，像刚从一场血腥的屠杀里走来。

    顾修然抓住女人的肩膀，反手把她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