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然：“陆，从始至终你都没有错任何事，也没伤害到任何人，错的人是傅翰文。”

    “对了，一直没有机会说，你的女朋友很好，希望你们以后能幸福。”

    刘立军活着的时候就没什么朋友。

    顾修然微微了：“谢谢。”

他染上一次毒瘾，看他还能不能戒掉。

    陆书燕继续说：“当年是靠着赵清的资助，周园才有机会上完的大学。他是真心激她的。”

    傅翰文向学校请了假，回老家料理赵清的后事。

    陆书燕也想请假，她想去南泉市陪傅翰文，可警方说她现在还在合调查期间，不能离开北峦市。

    她站起来对侧的顾修然说：“他现在一定很伤心。”

    第二次想死是她狱之后，在地震中发现“周园”的遗。她最终没能死成，是因为她怕每年忌日和清明节的时候没人给他烧纸钱。

    陆书燕尴尬地笑了一：“他现在不在北峦市，顾教授没必要再来送我回家。”

    陆书燕站在原地，她从来不需重新考虑什么，她最后能跟他死在一起，已经是老天爷格外的恩惠了。

    傅慧一死，赵清再没有活去的支撑了，于是自杀。

    这个世界上唯一知傅翰文真实份的人也死了，只要傅翰文不开，就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当年的周园。

    顾修然知陆书燕说的是谁，但他没搭话。

    早在她被那个光以报警为威胁把她摁在猪圈里女了的时候，她就不想活了。可她放心不周园。

    刘立军死后，顾修然和宋柔把他和程一起合葬在了橘园村的一大片橘林后面。

    顾修然依然每天晚上送陆书燕回家。

    那些被周园直接或者间接害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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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书燕：“周园既然不在，顾教授能带我去看看刘立军吗，我想替周园向他，向那些人歉。”

    他顿了一继续说：“我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自己的决定。”

    赵清因此想起在地震中惨死的亲生儿，悲痛绝，一怒之杀了傅慧。

    顾修然看着前善良朴实的女人：“如果你是以替周园赎罪的目的去看刘立军的，抱歉，我不会带你去。若是以朋友的份，我想刘立军会很开心。”

    顾修然还是没说话。

    陆书燕拎着一盒在教工堂打包的，蹲在小区楼喂浪狗。

    陆书燕低声：“算了吧，我不去看他。”

    顾修然说完，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