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然站在车门前，看了陆书燕一：“你考虑清楚了吗？”

    陆书燕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和建筑，许静甜明快的声音在车响起：“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何梦正在往电脑里输一起案件的尸检报告，抬看了看宋岚：“岚。”

    宋岚放镜，微微弯腰，小声说：“女，医药箱借用一。”

    陆书燕：“能放一首《光总在风雨后》吗？”

    宋岚在市局等待赵航的命令，她上午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去了法医室。

    他们窝在不足六平米的小房间，一边写作业一边听歌，窗外光明媚。

    顾修然没有多说什么，拉开车门，请陆书燕坐了去。

    何梦抬起来：“被二队的人拿去了，还有缉毒那边。”

什么工作的？”

    宋岚敲了敲法医室的门，推开门去，一贯的吊儿郎当不正经：“何大人在忙什么呢。”

    顾修然给她的许诺是，让她在傅翰文被捕之前见他一面。

    录音机是她从爷爷那里拿来的，又老又旧又笨重，足有半个床柜那么大，磁带是他们在镇上的音像店里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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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岚靠在办公桌边，拿起桌上的镜照了照：“有吗，我怎么看依然是闭月羞沉鱼落雁啊。”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嫉妒我的貌才会这么说的。”

    他很厉害，很快就把作业完了。她偷偷看着他的侧颜，猜想他凭着聪明才智，将来一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作为。

    陆书燕往前走了几步，又停脚步，回过来说：“李姨，您多注意。”

    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你脸怎么这么差？”

    那天在面馆，顾修然把隐形耳机放柠檬杯之后，陆书燕同意与顾修然戏，傅翰文在陶正则被移到法院之前采取行动。

    说完，疾步走了。

    以前，她和周园在洼村的时候，最喜听的就是这首歌。

    陆书燕将髮往耳后撩了撩：“他是政法大学的教授， 教心理学的。”与无数恋中的少女一样，提到心上人，她里带上了光华。

    陆书燕了，微微笑了一：“嗯。”

    大妈有摸不着脑，好好的怎么突然让她注意，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她那时候不知，当时的他已经一隻脚跌了黑暗。

    陆书燕看见等在路边的顾修然，朝他走过去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