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低了去，明显是底气不足：“我也不会死的。”

    她重新抬起来，微微仰看着太，被光线晃了一：“只要有万分之一能拿到遥控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宋柔看了一，是顾修然打来的。

    她犹豫了很久都没敢接。

    她可以尝试着去说服赵航，但顾修然不一样，她不知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给他一个代。

    她终于还是接通了，她已经准备好接受顾修然的质问了，万一她死了，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对话，她总要留什么的。

    她没想到，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劝阻她。

    他的声音一贯温柔：“在南郊山等我，我们一起过去。”

    宋柔握着手机，咬着：“对不起。”她忘了她曾答应过他，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

    他似乎是笑了一：“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换成是我，我会和你一样的选择。”

    她听见他继续说：“但凡有一希望，就该抓住。”

    宋柔低着，声音又小又轻：“你不怪我吗？”

    顾修然：“怪啊，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女仆装、兔女郎、手服，还有校服，校服是一定要有的，念书的时候我就想了……”

    宋柔终于大哭声：“顾修然，你怎么能这么好啊。”

    顾修然：“乖，别哭，我上到，在山等我。”他的声音带着安抚，透着沉稳，像一座山，帮她挡住狂风浪，又送来风习习。

    她听见他继续在电话里说：“来的路上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王煜醒了。”

    这令她想起他对她说过的话，生活或许残暴或许无，但只要有太升起来，那光就能驱逐黑暗，赶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