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尾都是庞徳在胡说八。

    所以，是他将事想象得太过复杂，还以为是警方借孔铁的上当受骗前来调查夜。毕竟这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先前有警方的人来到清吧玩，玩到一半说东西被偷了，折腾了半天无非就是想浑摸鱼，好在最终被他挡回去了。

    赵经理沉了沉眸，目光盯在庞徳的照片上，冷锋利。

    宋离跟在蝙蝠妖的后，跟随她回到了夜。

    蝙蝠妖一夜便去到了赵经理的办公室，此刻的赵经理正关上电脑准备门，见到黑衣女人堵在门，隻：“你可以去休息了。”

    “你要去找那个离职员工？我跟你一起去。”女人看了外面漆黑的天空，让一隻蝙蝠在夜晚安安分分休息听上去有可笑，她更喜找事。当然，这个事并不包括跟踪一个无趣的人类还不能伤害他。

    对于女人的提议，赵经理也没有拒绝，两人站在办公室，影却在缓缓消失。而就在那透白的虚影彻底与透明的空气时，一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等到再睁，赵经理和女人已然现在了魁省省会康州的街上。

    康州是个有些特别的地方，它地理位置偏僻，居住的人数也不多，康州有座山名淳山，普通人将此当普通的荒山，而存活有些年的妖或者鬼皆知，这座山葬着无数的妖鬼，甚至还有神明。

    “每次一来康州，我都觉得上凉飕飕的。”蝙蝠妖伸手摸了摸光的胳膊，眯起睛看就在不远的淳山，很快便收回了目光，“那个离职员工跑到这里来什么？你确定他只是个普通人类？”

    “确定。”赵经理。

    每一个职的员工都会特地过他的，他修炼多年成，一般的小妖怪在他面前本没有隐瞒的实力，譬如蹲大门的熊猫妖张雄达。他对待人和妖向来是两态度，人类可以夜当员工，妖却只能留在外，像张雄达一样。

    倒不是他看不起妖怪，而是他担心妖怪夜容易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