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愈一气，问鬼差：“所以宋离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也是这么回答的？”

    红衣鬼差小心翼翼：“难不是吗？大家都说宋先生是您对象。”

    两隻鬼缩着肩膀。

    自知给老大找了麻烦的鬼差们耷拉着脑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终于勉将跟踪事件解释了一遍。当封愈听到‘就是想看看老大你喜的宋先生是不是真的跟视频里一样好看’时，封愈的表僵了。

    我说我真的很无辜你信吗？

    眉微皱，他面无表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俩怎么会和宋离碰上的？”

    让两隻鬼差自己离开，封愈站在原地冷静了十分钟，在脑海中将尤拓碎尸万段三百遍，终于缓和了心。他低看了脏兮兮的衣服，重新回到了宋离所居住的旅馆，定了一个房间。

    封愈碎了一侧竖起的围墙石砖，咔啦一声之后只剩灰白的细粉从他的指尖洋洋洒洒地落来。

    …

    白衣鬼差呆呆。

有地一跌沙发，望着的天板一气：“你不觉得刚才经历的这一幕像是梦吗？”

    宗煦的声音缓缓消失在咙中，他像个树懒一样一帧一帧地扭看向宋离，神直勾勾的：“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某些事？”

    宗煦自言自语：“我真的以为那两隻鬼是胡说八，结果谁知封愈真的是他们的老大！他俩有病吧，没事跟踪你什么啊，难还真是专门来看你……”

    放整个三界，知他和宋离有渊源，并且还能传播到地府鬼尽皆知的人，除了尤拓不第二人选。

    封愈：“……”

    他抬起手，製止了鬼差继续开的意图，颇为不确定的反问：“你刚才说，我喜宋离？”

    ——听说我们老大找了个对象叫宋离。

    封愈的运气不错，这两天奉池镇上来的游客多，所有的旅馆几乎都已经满了。

    正巧他过去的时候有客人退房，便在大厅坐着等待保洁员将房间用品更换且清理净。

    鬼差：“……”有整个地府都要遭殃的觉。

    宋离：“……”

    当时那两隻鬼差怎么说来着。

    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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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愈从酒店离开，直接找了个巷，将两隻鬼差丢了去。

    两隻鬼差：“……”

    等待的这些时间里，男人的手指挲着手机，看着屏幕里的漂瓶小图标，想了想，戳了去。好久没上线，他的海岸上和往常一样，堆积了很多的漂瓶，封愈一个个认真检查过，但都没有[神明保佑你]这个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