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愈回想了一，虽然这些事都是骨涌在负责，但他毕竟是店铺的老板，自然会过问，久而久之便什么都清楚一。

    有那么一瞬间，宋离觉得自己的心臟好像掉了一汪温和的泉之中，洋洋的。

    “其实我去过一次，不过当时的验不太好。”宋离实话实说，“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候的酆都之主还是卞逍。”

    补贴其实好的，譬如可以申请家里人的梦，再譬如住宿条件提升等等。

    封愈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晦气，当即便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那废东西怎么能和我比，地府被他造作这么多年，没倒都是运气好。”

    他给宋离简单解释了一地府的构造，因为考虑到要在人间生意，所以封愈让骨涌在酆都招聘了一群游魂，让它们在等待投胎的过程中也可以得到一份工作。

    茶叶店客人呆愣两分钟，语气惊愕：“我睛没瞎吧，这是封老板？”

    “差不多吧。”封愈，“基本都是地府的鬼的。”

    宋离听到这三个字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记忆苏醒。如果不意外的话，封愈应当是看到了他以前扔去的某一个漂瓶。那天他照例在家里看相关纪录片，看到犯罪嫌疑人吃着小酥被抓了。视频中对于这一段记录是这么描写的：因嫌疑人完全沉浸在小酥的鲜酥香之中，并未意识到周边三三俩俩的客人都看向了他——

    茶叶店客人：“……”简直见了鬼了。

    他重新抬眸看向封愈，心知封愈肯定不是随随便便给他准备的晚餐。

    更见鬼的还在后面，封愈的往边上侧了一步，留了一条通往大门的过，视线扫过面前的青年，没错过他手里的果，挑了眉：“来得刚好，给你炸了小酥，可以吃了。”

    开玩笑的吧？

    “有补贴吗？”宋离显得更好奇了。

    清隽致的脸上淡淡的笑，他对封愈：“正好饿了。”

    然后，宋离同样看上了那份小酥。

叶店老板：“……”见识了。

    两人前后脚走店，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茶叶店的两人已经目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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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天洒毒的毒蛇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乖巧大狗狗啦？

    “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地府看看？”封愈回。

    走店，宋离的目光在丧葬品店转了两圈，狭窄拥挤的店铺只有满目的纸製品，心有个隐藏了很久的疑问终于没有捺住。他走到厨房门，看到男人正弯腰洗菜，好奇问：“你们店里的丧葬品都是自己的吗？”

    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