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擅蛊惑人心。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挑起明霜和浮月之间的矛盾。

    可他实在是小看了明霜对浮月的，她敬仰的神明在她心中有着至无上的地位。如果有的选择，明霜宁愿陨的是自己而非浮月。

    不他说再多，明霜都是最初的态度。

    她一声不吭，放任了闵玉让人剜她的，取她的血。

    “虽然我一直是拒绝的态度，但他应该对自己很自信。”

    对方定地认为明霜一定会背叛浮月，所以他等了一年又一年，消耗了许多时间。

    而后大概是终于受到她的抗拒，意识到有些计划在她上行不通，他才选择放弃。

    但所谓的放弃只是放弃怂恿她叛变。

    “他们取我的血并非只是为了售卖，应该还有其他的作用。” 明霜缓缓。

    宋离垂眸认真地听着，半晌才淡淡开了。

    “显而易见，是为了收集你上属于浮月残余的神力。”

    “我们最初的猜想成立了。”

    “他们想让你成为第二个浮月。所以，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也想让张雄达成为第二个班苍。”

    宋离最初认识张雄达时，就因为对方经常捡到幼崽并受幼崽的喜而到惊讶。当时的他并未想到有人同样将目光放在了张雄达的上。

    “浮月、山瑶、班苍的替代者都有了，还剩韩天和阙临。”宋离低声，“有意思。”

    邵修和江正初对视一，前者还好，因为已经听过宋离的猜测，所以此刻还算冷静，但后者和宗煦等人瞳猛地缩，显然是震惊到极的表现。

    江正初一气，喃喃：“但现在他们失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