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沉默了许久，示意封愈继续五位鬼帝的话题。

    罗酆山鬼帝耿寺在封愈继位时，被封愈撕掉过一条手臂，自此之后便如隐一般，几乎不门。剩余两位鬼帝也被封愈教育过，如今同样是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况，这也就是为什么五方鬼帝对封愈没什么好脸——

    封愈的拳足够，到连他们这些鬼帝都吃了教训。

    宋离在封愈的叙述中几乎能够脑补来年纪尚轻的恶鬼一戾气，逮着人就揍的画面。

    他眨了睛，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说实在的，他还想见见那个时期的封愈。

    将这些不该现的想法压在心底，青年了。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看向封愈手中的本，蓦地开了：“你应该是第一次告知别人本的存在吧。”

    泛黄微的颜淌在男人冷白手指，陈旧的历史愈发明显。眨间，本的影空气，消失不见。封愈收了手，忽然探。

    两人靠得本来也不远，随着男人动作的变化，宋离稍一抬，鼻尖几乎抵上对方。

    结不自然地动，他重新敛眸，想抬手将人推开。然而手指被对方握在掌心中，封愈挑眉，角的笑看上去有不怀好意：“如果是第一次，有没有什么奖励？”

    虽然宋离意识便想张嘴问为什么这能扯到奖励，但仔细想想也能明白。

    照封愈的说法，本在他边已有千年。这千年时间，本就像是藏在角落里被牢牢焊起来的秘密，除了封愈这个拥有钥匙的主人，无人能伸手碰。可现在，他将钥匙递给了自己。

    这是在透底。

    也是在心。

    宋离望着他的睛看了很久，像是终于妥协，无奈地笑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封愈：“我想要什么奖励，你都会应允吗？”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神直白地要命，让宋离看了都忍不住瑟缩了指尖，他完全能够猜到封愈想要什么奖励。这是一个试探，但……宋离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