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不愿意承认，这张脸也还是属于他师傅宗明的。

    也是那一刻，戈沭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宿愿是可以实现的。

    他的视线一寸一寸划过老者的眉、五官，忍不住咬住了嘴里的。

    宗明听到熟悉的名字从宋离的中冒来，苍老的嘴角微微勾起，继而视线落在了中血丝密布、浑血都在上涌的宗煦上，戈沭着宗明的笑了一声，熟悉的声线却带着极其陌生的语调，他：

    宗明开的一瞬间，宋离和宗煦同时抬，同时开：

    “真不愧是宗明最看重的后人。”

    宗煦手指，无视戈沭的调侃，一字一字的问：“为什么是你？我师父呢？我师父去哪儿了？”

    “你是戈沭。”

    在他话音落之际，一影自他面前缓缓现了。

熟悉的呼唤自侧传来，宋离掀了掀，视线扫过匆忙赶来的几人。

    “所以宗明是你选定的第一个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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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煦的目光几乎在瞬间便盯了老。

    多年来，他以消亡的速度将意识存放至他选中的人上，营造了自己慢慢虚弱的错觉，骗过了老天。

    看吧。

    这是戈沭想来对抗自己消散的最好办法。

    邵修等幸存的妖怪们，宗煦以及一五行门的弟，等等。

    宽大的黑袍坠地，上了年纪的老者抬起脸，兜帽顺着重力落，了一张苍老的脸。

    韩天的推演星辰之术比起宗明确实上很多，可宗明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已经能算到他的存在。

    “呦，帮手都来了。”獓狠眯了眯睛，“可惜。”

    “别说得这么难听啊阙临。”戈沭转，他的笑容现在宗明的脸上总是有极其违和的觉，“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选中了宗明，不止想让他成为我手的第一个神，我还想让他成为我。”

    “我是在十五年前发现的宗明，为五行门的门主，宗明这一手夜观天象、求正的本事可真是太让我惊讶了。当我现在他面前时，他竟然没有丝毫惊讶，和我谈话的语气中像是隐隐中算了自己有此一劫。”

    “我曾和你说，我在消亡，这没骗你。”戈沭缓缓，“只不过在意识到这一之后，我就会刻意将自己的意识分割，就像你掉的那么多血一样，一滴一滴从上剥离。唯一不同的是，你的血被泥土掩埋毫无作用，而我的意识将永存。”

    “你不是我师父。”

    戈沭挑起眉，像是回答宗煦，又像是自顾自的说话。

    “——阙临。”

    这不是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