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怎么算？

    大家再看向禾晏，禾晏微微一笑，亦是学着王霸的样，将几隻箭一同搭在弓上。

    「那就算平局，今日你还是没有胜我。」王霸。事已至此，他也有些着慌，其实禾晏能在飞禽一样同他幷驾齐驱，就说明，其余的弓弩之术，他与自己是不相上的。

    她拉动了弓。

    箭矢亦是衝鸟群中，鸟儿慌的躲避，有人在演武场大叫，「中了中了！我捡到箭了！」

    王霸低着，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抬起，脸晴不定，「你没有赢。」

    对哦，赌局还没有结束。洪山的这句话像是提醒了众人，有个新兵突然嚷：「这……这算平局吧！禾晏和王霸不都是一样结果？那这局怎么算啊？」

    「我没想到阿禾哥会这么厉害……」小麦已经看待了，喃喃自语。

    演武场上的新兵们亦是心，纷纷将掉落的箭矢收集起来，拿到梁教跟前。二十支红箭，箭箭中的，二十支青箭，箭无虚发。

    几隻箭一同衝上天空，倒也看不清有没有中，只是片刻后演武场就有人兴奋地叫：「中了中了！箭矢在我这里！」

    梁平赔笑，心里也十分茫然，他也不知啊！一个王霸已经是意外之喜，呵，现在再来一个禾晏，梁平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

    二十支箭，顷刻间便已经用完。

    一时间，他们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见树林里不断铮鸣的锣音，和天上飞起的惊雀。

    「你！」王霸一咬牙，转将箭筒背了过来，「我就不相信你次次好运！」他搭弓箭不停，竟是要将箭筒里的箭全光。

    将箭矢拿到教面前，亦是矢无虚发。

    每一个箭筒里都有二十支箭，箭羽颜也不同，便于新兵们练习时候区分。王霸拿的是红箭羽，禾晏挑了挑，挑了青的箭羽。她也有样学样，跟着王霸箭不停。

    弓被拉的满满的，少年的脸上挂着轻鬆的笑意，仿佛去泗滨踏青的少年人家，随意玩玩的艺。

    他找不到其他办法来胜过禾晏。

    「太好看了！太有意思了！」程鲤素看的双放光，抓着梁平的胳膊赞，「这比京城猎场里有意思多了！梁教，你手的兵怎么这么有意思？你是如何找到这样的人才的？」

    「对，」禾晏没有否认，她甚至还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对方，「是你的箭术太好，我托大了。」

隻箭同时搭在手上，数箭齐发！

    数箭齐发都能百发百中，这人已经是百里挑一，不，可以说是千里挑一了。那禾晏呢？

    「十日前我说过，十日后，我必胜你。如今胜负未分，怎能和局？」禾晏拿手扇了扇风，「你既想不比试的办法，那我来提一个，如何？」

    凉州卫的新兵里，竟然了这么两个百不失一，石饮羽的神弓手。梁平想，他大约要升官了，便是不升官，月例应当也会涨一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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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想到，」洪山还没回过神，「早知我就押阿禾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