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也知我大哥！」程鲤素扯着肖珏的袖将他往外带，「听说今日是那小主动找上我大哥的，我大哥定能教他什么叫真正的枪法！」

    「不赌。」梁平一拒绝。上次新兵营里输了饼的人，后来饿了整整一月的肚，瞧着就教人觉得可怕。现在新兵不赌，怎么教还堵上了？

    「我有期待。」杜茂扯腰间的袋喝了一，目光盯着正往臺上走的禾晏，「要不，我们来赌一局吧？」

    「禾晏？」肖珏挑眉。

    肖珏示意暗卫离开，暗卫离开后，他问：「什么事？」

    「他个胆小鬼，他不来我来！」另一位教：「我来赌月底发的黄酒，我赌江蛟胜！」

    「你……」江蛟犹豫着问：「不用等十日？」

    「我结拜大哥，禾大哥啊，今日要和人比试枪！」程鲤素拽住肖珏的袖，「现在就要开始了，就在演武场，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程鲤素鬆了气，心中暗暗地想，大哥，小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肖珏瞥他一，「袖。」

    程鲤素得了禾晏要同江蛟比试枪的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去隔屋里找肖珏。

    梁平：「……」

    闻讯赶来的几位教挤在一起，有人碰了碰梁平的胳膊，：「老梁，我早说了，指不定你的这个新兵本就没把这比试放在心上，就你在这瞎心！」

    他们以为她这十日要法吗？前些日实在是因为臂力不够，如今每日除了训练以外，她也没忘了练石锁，虽然及不上力士，普通的弓弩一类是足够的了。

    他原以为禾晏不会答应，想着若是由禾晏亲自拒绝，江蛟应当不会再说什么。没想到禾晏自己也一应承来，这小，是从来都不知拒绝两个字怎么写么？还是他已经自信到无论是谁来挑战都来者不拒？

    他记得禾晏，短短几月，此人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凉州卫。先是行跑，又是从拉不开弓到箭无虚发，再到成了程鲤素的结拜大哥。程鲤素隔三差五偷偷去给禾晏送吃的，他也睁一隻闭一隻，权当是小孩的游戏。

    程鲤素立放开手，转而改为抱住他的手臂，央求：「舅舅，你就去陪我看一嘛。我大哥真的很厉害，不比你九旗营的那些力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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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珏嗤笑一声，似是他说的话不置可否，不过脚步未停，终是随他往外走去。

    他兴衝衝而去，肖珏正对自己的贴暗卫说话，见此景皱眉，「程鲤素，你跑来跑去像什么样？」

    不过此人心志定，虽然资质平平，每夜新兵们寝之后，还要跑到演武场继续训练，直到月上三更，才会回房休息。

 「行。」禾晏：「你去拿你的枪，就在演武场的臺上比吧。」

    禾晏一愣，有些好笑，「不是次次都要十日。」

    「舅舅，我来叫你去看场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