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没一个人搭理她。

    到最后，陶陶自己也绝望了。那张纸条丢去的时候，她都没想过会有明日。只想着真见了孙凌，就与他同归于尽。谁知最后一刻，有人衝了来。

    她侧去看侧的人，少年歪着不知在想什么，很奇怪，这样看起来羸弱年少的人，竟也会让有莫名的安全。许是她面上一直柔和的笑意，或者是她清朗丝毫不见尘埃的睛。

    陶陶莫名的很相信这人，却又有些担忧。她：「龙压不过地蛇……」

    「你还知这个？」禾晏笑了，「其实，我也是地蛇，我很厉害的。」

    陶陶见她神轻鬆，也跟着放鬆了一，她看着禾晏，忍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问：「孙家人如此跋扈，你不是凉州人，亦不知救了我会招来什么样的麻烦。他们都不敢手，为什么你会救我呢？」

    这孩，怎么这么多问题。禾晏侧，见小姑娘双红红的看着她，又好奇又期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

    「因为你是女啊。」她在心里默默：「而我也是女。」

    ……

    嘈杂声围堵了整个客栈。

    夜被火光映的通红，客栈上上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官差给叫醒，一一站在门盘问。

    孙凌站在门，目光落在楼上最后一间房，：「那间房呢？怎么不开门？」

    掌柜的颤巍巍的去敲房门：「小公，小公？」

    半晌，有人拖拖沓沓的来开门，是个秀气的少年，穿着里衣，睡惺忪的：「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话音未落，官兵们就去搜查。屋里还有一个书童，正忙着给少年披衣服：「少爷，别着了凉。」

    官兵们去搜寻一番，未果，很快来，对孙凌摇了摇。

    孙凌看向面前的少年，这少年年纪不大，看起来养尊优的，他的书童正忙着给他穿靴。

    「你们这是什么？」禾晏蹙眉，「一声招呼都不打。」

    「打招呼？」孙凌冷笑一声，「笑话，凉州城还没有需要我孙凌打招呼的地方。」他看着禾晏，记起之前护卫所说的，七尺左右，材瘦削。这少年正是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程鲤素。」禾晏答。

    「啪」的一声，书童手中的靴没拿稳，落到地上，众人随着目光看去，孙凌神一变，突然：「你，抬起来。」

    他指的是书童。

    禾晏心不好，问：「什么？光天化日朗朗坤，你们还想抢我的人不成？」

    「你的人？」孙凌盯着他，目光鹜，「话不要说得太早。地上那个，给本少爷抬起来！」

    地上的人没有动弹，低着，仔细看，手还有些颤抖。

    孙凌见状，神越发狰狞，上前一步，就要去扯书童的髮。一刻，禾晏挡在书童面前，她握住孙凌的胳膊：「这位公，注意你的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