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而已。他带了十五万抚越军，前些日去打乌託人，居然还折了几万，胜都胜的这般艰难。还不如你我在济城里威风。说不准他实则本领很差……就是个胆小鬼，听见都的事，临时打退堂鼓，不肯前去支援，当缩乌！」

    骂的是禾如非，禾晏毫无负担，听得一边的飞忍不住脸直，忍不住：「不会的，过去西羌之时，飞鸿将军也曾四支援。都他也曾驻守过，与城总兵更是旧识，只要都向他求救，飞鸿将军绝不可能见死不救。」

    禾晏心，正是因为李匡与她是旧识，都才大难临！

    只是这话却不能对旁人说，禾晏心中又急又气，没想到过去多年的好名声传的太远，如今想要抹黑一把，也无人相信。

    肖珏若有所思的瞧着她，「你有什么打算？」

    这是要听她的意见？禾晏斟酌着语气，「都督，我们在凉州卫也已经训练了一年有余，凉州卫和南府兵加起来，一共也不少。南府兵且不论，凉州卫的新兵早就拳掌想见识一番真正的战场，倒不如趁着这次磨炼他们一番。我们去支援都，如何？」

    她双期盼的盯着肖珏，希望肖珏能答应她的请求，儘希望格外渺茫。

    果然，肖珏闻言，嗤笑一声：「从凉州卫到都，脚程月余，从华原到都，只要三四日。不求华原支援，凉州卫的兵跋山涉的去支援，禾晏，你脑坏掉了？」

    禾晏也知，正常人都会如此认为，舍近取远，恐怕李匡都不敢这么想。可她还要为都一城百姓争取一番，禾晏持：「都督，你再考虑一，都只是个小城，可为何西羌人也罢，乌託人也好，都要争这块地方？只要夺都，邻的金陵就会遭殃，一路北上，乌託人是冲着皇都去的。」

    「都，决不能丢！」

    少年的语气执拗，飞忍不住：「禾公，我们都知都不能丢。可如今就算少爷要去都，也得求陛准允，一来一去，都已经两月，只怕都的战事早已结束。况且，飞鸿将军不去支援，此事发生的可能太小，你完全没必要担心。」

    大抵在他们中，禾晏此举，实在称得上是杞人忧天。

    肖珏：「南府兵有南府兵的位置，你的想法，就此打住，日后也不必再提。」

    竟是一回绝了。

    禾晏心中嘆气，飞的话也不是没有理。徐相在朝中虎视眈眈，肖珏正是为了避其锋芒，韬光养晦，才来到凉州卫。如今若是贸然行动，难免落，此事的确不能牵扯到肖珏，可都的百姓们，又该怎么办呢？

    她有些低落的回了一句：「我知了。」与肖珏别，回到了自己的屋。

    禾晏离开后，肖珏看着油灯里动的烛火，：「禾晏不对劲。」

    飞问：「少爷可是怀疑她？」

    肖珏摇了摇，片刻后又：「去查查都近来有何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