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她洗过澡，到肖珏怀中，哼哼唧唧︰“你说，若是我日后有了孩，是生的像你还是像我？”

    不等肖珏开，她就自语︰“罢了，还是像你好，我想了想，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生的像你，也就是个人了。”

    肖珏对于外貌没有什么想法，林双鹤说，人拥有什么，就不在意什么，容貌、家世、脑或是手，于他而言都有，也不那么重要，倘若日后他们有了孩，肖珏以为，只要那孩快乐就好了。

    但禾晏与他成婚几年，暂且还没有孩。

    当年她去了凉州卫那几年，日日跟着新兵们一起日训，为了不被人发现，大冷的天去五鹿河洗凉澡，又四奔波，去九川打仗……到底伤了。林双鹤为她开了方，慢慢调养着。肖家的亲戚，譬如程鲤素的母亲总是旁敲侧击的问禾晏何以还没有怀，甚至有不不知死活的人去白容微面前暗示，既然禾晏生不来，不如让肖珏先纳一房妾室，肖二公总不能无吧。

    恰好路过的肖珏当着说话人的面冷︰“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诞肖家的嗣？”

    他厌恶这样的心积虑。

    对于孩，肖珏并无太多的幻想，倘若日后他真的喜上孩，那也是因为是禾晏与他的孩，与别的事无关。谁说男人就一定要传宗接代？肖当年娶了白容微，不也多年无，那又如何？肖家的男人，娶妻生隻为心中所，如果是为了延续后代，如本能一般繁衍，与禽兽又有何差异？

    倘若禾晏日后没有孩，那就没有孩，他就专心用余生对付她一人足矣。

    禾晏并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对于这些事，她总是诸多好期待，并且，她一直认为，上天愿意给她和肖珏两世缘分，就必然不会吝啬给他们一个最好的结局。

    “云生最近有些魂不守舍，”禾晏又开始心起别的事来，“闷闷不乐的模样，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负了？我成日忙着练兵，这些日倒是没有顾得上他，你知他是什么事了吗？”

    肖珏无言片刻，提醒她︰“宋陶陶半月没去禾府了。”

    宋陶陶喜禾云生，就差没昭告整个朔京城了，这孩的喜也是直接，雷厉风行的，喜就是给禾云生送东西，衣住行什么都送，半不矜持，禾晏欣赏归欣赏，心里也同宋陶陶的父母——得多少心啊！

    而且禾云生个死小还这般冷淡。

    不过……她转向肖珏，惊讶︰“你的意思是，云生喜陶陶？”

    肖珏笑了笑，算是默认，禾晏顿悚然，看禾云生那个横眉冷对小姑娘的臭脾气，说喜，还真没看来。

    禾晏确实没看来禾云生喜宋陶陶，毕竟禾云生比肖珏还会藏，直到后来又过了一段日，他来找禾晏，请禾晏与禾绥上宋家提亲，禾晏才惊觉，原来肖珏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喜宋陶陶吗？”她问，“你若不是真心，就别去瞎撩拨人家。”

    “我当然喜……”禾云生声音低去，似是有些赧然，红着脸不耐︰“总之，我娶了她，就会对她一辈好！”

    禾晏这才放心来。

    虽然禾绥没有官职在，但架不住禾云生有个将军的和夫，禾云生虽年少，但已经在仕途中崭角，未来前途不可估量，加之宋陶陶自己也喜，宋家当然乐见其成这一桩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