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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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五月，江市彻底回，每天的天气都清新得像大病初愈，在夏天来临前，黄师研说要给方时安办一个生日派对，在群里发了不少消息。

    最近方渐青的脾气太古怪，何平和女友打个电话都会被冷嘲讽，还问他和女友是先恋后接吻还是先接吻后恋的，何平寻思先接吻后恋这不耍氓吗，这么回答方渐青又拉黑脸，嘴里还碎碎念，何平细心听了听，发现是在嘀咕：喝多了耍人呢。

    陈青这才反应过来：“看了，忘记回了。”

    二十分钟后，何平陪方渐青在国金中心买衣服。

    “我去一趟。”方渐青冷不防说。

    方渐青冰冷冷地斜了他一，决定还是自己挑。

    车祸之后，方渐青的运动量减了不少，肌比以前掉了一大半，一些衣服穿起来没以前合，公司的衣柜里有不少以前的便服，他挑挑选选也没有找一件满意的。

    彼时何平正在汇报上一周各门的工作度，方渐青听得很认真。

    又换了两三，终于选一件藏青卫衣和黑休闲，又去一旁的鞋店采购了一双最新款的球鞋，方渐青就给何平放假，自己开车去接陈青了。

    “最近的商场在哪里？”

    挂电话之后，方渐青一直垂着望着窗外，何平见状不敢提醒他报告还没讲完。

    方渐青不知何平脑里歪七八绕的思考，他问：“刚才那好看，还是这好看？”

    至少在电话响起前一秒的确很认真。

不是同一颗星星她不确定，但方渐青一定是她的星星。

    大概是以为陈青没看到，黄师研专程给她打了通电话。

    有没有耍人何平不知，方渐青思倒是真。

    “你那天有课吗？”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不容易趟门，应该穿得面一些。

    从到尾方渐青只说了这几个字，语气很冷漠，但人已经从办公桌转悠到了落地窗前。

    他走回办公位，伸手拿搭在椅背上的外，但动作到一半又堪堪止住，走休息室，打开了衣柜。

    方渐青抬手让何平先停一停，然后接起了电话。

    “——两公里外的国金。”

    “……”压没看上一是什么样的何平小脸煞白。

    看着在试衣间的方渐青，何平心里不住地思忖，怎么又变成这样了，上一次方总有这自恋症状还是车祸前一段时间，他一度以为方渐青谈恋了，可惜事实是方渐青边除了陈青，连个正常的可接的女都没有。

    何平终于鼓起勇气提醒：“方总，报告——”

    “好啊，那千万别忘了。”

    “小青，你看群没有？”

    陈青那段时间在准备考试，看到了消息但却忘记回复，之后忙起来就也再没想起这事。

    陈青看了看课程表，才说：“那天午没课，来得及过去的。”

    “嗯。”

    派对开始前的一个周末，陈青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主动给方渐青打了一通电话，询问方渐青能不能陪她一起挑选方时安的生日礼，她不知方时安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