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站起来，越过方渐青往楼上走，走到第三个台阶的时候，手被拉住。

    陈青有些不耐烦了，转过来问方渐青：“你今天怎么回事？到底要什么？”

    方渐青却说：“我很会接吻吗？”

    陈青愣住了，看着方渐青没什么表的脸，不确定自己是否读对了他的意思。

    她停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俯，先是碰了碰方渐青的侧脸，发觉方渐青没有拒绝后，她又贴住了方渐青的嘴，方渐青顿了顿，可能是后悔了，但他没有躲开，所以陈青也没停止。

    于是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接了一个缓慢而的吻。

    分开后，陈青说：“方渐青，你是不是了。”

    方渐青没说话，陈青看着他，问：“要吗？”

    方渐青板着脸，像是在说他一也不想。

    陈青盯着他看了会儿，换了说法：“我想的。”

    “可以吗？”她说得无所谓，“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方渐青依旧没说话，脸黑了，过了一秒，他低声说：“吧。”

    这天他们在方渐青房间的小台。

    方渐青比上一次温柔许多，没有鲁又笨拙地正题，而是充满试探地碰她的，她的肤，舐她的前。

    灼的呼落在陈青的上，得她浑通红。

    他打开陈青的，用手指帮她扩张，他的指甲修剪整齐，在抠着也不觉得疼痛，直到将陈青的半得淋淋的，确认足够了才将自己的放去。

    大抵男人就是这样，就算失去了记忆，在方面也是无师自通。

    渐渐的，方渐青的变成了陈青记忆中的温度。

    月光照在他们上，像笼了纱，他抱着她，吻从耳后慢慢落到角，轻轻碰，十分温和，温和到陈青觉得熟悉，怀疑他其实是想起了什么。

    但很快她又无暇思考这些了，因为方渐青的动作和温柔丝毫搭不上边，他像是难以抑制的野兽，一移不移地盯着她，托她的小腹，掰开她的双，双间的，一一用力地将自己挤她的，搅得她控制不住。

    汗混着很快打了床单，满屋暧昧的气息。

    被挤得通红，还没合上又被填满，陈青双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嗯……轻……“

    方渐青额角都是汗，忽然捂住了陈青的嘴，说：“陈青，你怎么这么会叫。”

    陈青很累，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