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将手里的汤药一闷，起，大步了屋。

    容舒再次一愣。

    她就隻吃了两杯果酒，怎地就熏着他了？前世她吃过那么多回的酒，也没见他第二日埋怨她熏人的。

    顾晋离开后，她意识抬起手臂，鼻凑过去嗅了嗅。除了清清的梨香，也没甚奇怪难闻的味儿。

    “盈月，盈雀，你们过来闻闻我上可有奇怪的味儿。”

    方才顾晋说的话盈月、盈雀自然也听到了，这会听见容舒的话，便低，在容舒上嗅了两。

    盈月先回答：“婢隻闻到昨日熏的梨香，没闻到旁的味儿。”

    盈雀如捣蒜，附和：“婢也没闻到什么怪味，会不会是姑爷自个儿上的味儿呢？昨儿姑爷到了时才来松思院的，也没见他用净室，说不得就是他自个儿臭。”

    自家姑娘惯来是个香人儿，盈雀可不喜方才姑爷说的话了，意识便把脏往顾晋上泼。

    被泼了一脏的顾大人刚刚踩上车，他旁的常吉见他眉舒展，好生纳罕。

    主今个的心怎么好起来了？

    早两日金氏在刑大牢昏过去后，主的心便了两日。以常吉对自家主的理解，他的心大抵还得再几日的，因为金氏的撑不了几日了。

    大理寺与都察院虽然覆好了许鹂儿案的新判牍，也将那判牍送了文渊阁，但还不知晓那位首揆什么时候将判牍送廷呢。

    常吉一直没敢问这事，怕惹得顾晋心愈发不快，见他似乎是转多云了，便壮着胆问：“主，可是许鹂儿案有展了？”

    顾晋目光落在窗外，淡淡：“今日或者明日，阁应当会将那份判牍送廷。上京所有朝臣与百姓都在等着这案的最终判决，司礼监那大掌印不敢私自扣住那判牍，最迟七日，金氏与许鹂儿应当能离开大牢。”

    常吉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