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一国的战力，不仅要看有多少兵，多少能将，还要看手里的武，一把良的火铳能抵十个悍不畏死的兵丁。

    主仆三人刚说完话，牟大夫已经提着个药匣来到小殿外。

    便是六邈堂……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问。

    容舒才不愿同路拾义说这些，拎起案上的团扇，十分拙劣地岔开话题。

    隻杀梁将军这事，主定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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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晋垂眸看了肩上的伤，淡声：“此事我已有对策，你们不必担心。”

    “我听常吉说，四方岛的海寇快撑不住了，至多半月，那些海寇便要退回四方岛。我正想着给阿娘去信，拾义叔若是得空，替我找个镖师送信，可好？”

    他说到这，便顿了顿，：“那日顾大人在酒肆与你单独呆了片刻，来后就昏死过去。你同拾义叔说说，那日，你们都说了甚？”

    主领的皇命便是调查廖绕，如今蛟凤被招安，又有乌日达死前的那番话，不廖绕如何狡辩，一个通敌罪是跑不掉的。

    徐馥在顾晋离开上京时吩咐来的两件事，一是杀梁霄，二是嫁祸给廖绕。

    顾晋朝他后看了，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无。

    扬州受困，驿馆隻送官府的信函，老百姓想要送信，还得找镖局的人才行。

    梁将军不死，六邈堂那还不知要如何惩罚主。

    椎云与常吉的心沉沉坠，嘴几番翕动，终是咽了到嘴的话。

    常吉担心的是徐馥的手段。

    路拾义巡逻归来，对着她不停地叹：“听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回去同梁将军商量，这才连伤都顾不得就要走。好在梁将军那里也有大夫，就是那里的伤兵实在太多，未必能时时照看顾大人。”

    想到肩上被火铳打中的伤，顾晋面渐渐冷。

    思忖间，常吉忽又想起一事，：“六邈堂那的吩咐，主可有对策？”

    容舒是在晌那会才知晓顾晋离开了。

    那位通过龙王秘密购买火的人，起的分明是造反的心思。

    他微抿，神平淡地收回目光。

    “这次四方岛用的火，不是鸟铳还是红夷大炮俱都十分良，比神机营研製来的火还要先，那人要龙王购买的大抵是同样的火。”

杀前，正在替那人采买火。那人十分谨慎，蛟凤到如今都没摸到那人的份。”

    徐馥想将梁霄的死嫁祸给廖绕，不就是为了扳倒廖绕么？廖绕落罪，徐馥待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一半。

    上京里有造反心思的人可不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