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容不得我去喜一个人，可我怕等我能去喜一个人的时候，那人却已不在原。我怕我会寻不着你，是以那日，匆匆地同你说了那些话。”

    隻绿倚知晓，廖绕问的分明是他与范锦书初遇的地方。

    也就在这一日，昏迷了两日的江浙总督廖绕彻底撒手人寰。

    顾晋看了容舒一，：“我去看看廖总督。”

    容舒不知晓通过廖绕最后的两句话，顾晋是否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他看着她，眉里带了执着，也带了儿温柔。

    容舒怔了怔。

    那日回去后，她称病躺了两日。第三日，又重新扬起了笑，回吴家砖桥最负盛名的魁。

    “那些话，那些在酒窖里同你说的话，你若是不喜，便都忘了。只是那些话，俱都自我真心。”

    八月二十五，容舒将城隍庙里余的伤药送回去医馆，又将手里余的粮分送给附近百姓后，便从辞英巷回了沈园。

    用带儿执着又带温柔的目光看着她，对她说：“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喜你。”

    一“吱呀”开门声打破了这阵静寂，绿倚红着眶来，她后跟着廖夫人的婢女，那婢女面神伤。

    她与他一回相遇的地方还用问么，自是在月楼。她在台上唱着曲儿，他领着一群武将从外来，而后便顿住了脚，在满屋喧闹声中静静听完她唱的曲。

    容舒一看绿倚的神，便知廖绕定是不好了。应了声好，便快步往前去，稳稳扶住绿倚的手臂。

    她望他的，觉得他此时此刻的目光竟是有些熟悉的。

    “我去之前都还在想，他或许会认我，认我是绿倚，而不是廖夫人。”

    曾经在梦里，顾允直就是这样看她的。

    “不对，他闭时还低低说了一句，范锦书，你当真以为是老尚书让我娶你，我才娶你的吗？”绿倚清媚的脸渐渐扬起一丝苦涩的笑，“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要气急败坏地削他一记？因为他教我舞剑时，嘴里唤的却是旁人的名字，我隻当他嘴里唤的是哪个楼姑娘。却不想，原来锦书是廖夫人的闺名。”

    四方岛彻底被毁，余的海寇不成气候，往更远些的海岛逃窜而去，投靠旁的海盗去了。

    院里沉寂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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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二十二，那位被柳元藏在监军府的廖夫人终于醒来。

    八月二十，梁霄从四方岛凯旋而归。

    绿倚的语气怅然若失。

    送完绿倚回去月楼后，她便回了辞英巷。

    绿倚轻声：“我什么都问不来，他反反覆复隻问我一句，记不记得我与他一回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