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得手了?不是说你们的人都死了,剩你和托比掉海里还中了毒?」图无
地复述他那段悲惨遭遇。
不知为什么,
图就是觉得不对劲。
顾梓暉觉刀尖已经抵在肾脏上了,他一时不知
怎么回答,一边要看托比,一边不让,他要怎么办?他可怜的肾啊!
顾梓暉清了咙,「再等一
让他们把船开过去不行吗?」
前岛的人是完全不知后岛的事,真的以为这里就是一
私人环境观测站,这样绑着一个人走去后岛,想吓死谁?
「我带你过去吧。」兔肝在一旁笑着。
「那你们这回就别上岛了吧,我让人来帮你们把船底的冰
掉。」
图建议。
「可是什么?」
他在心里吁了气。
「我问你,你问他嘛?」
图皱眉,「我去看看托比。」
图也就是要确认托比究竟是什么
况,其实还是怕被传染的,从拉开的门
往里面看了一
,看到跟顾梓暉一样一脸红斑的托比,呼
重地躺在里面,很快就把门关上,
裴屿宴很快想到一个人,他对二筒说:「去把人带来。」
图过去要把纸袋掀开,裴屿宴及时制止,「等等。」
「在房间、呃。」顾梓暉说的太快,腰尖被刀尖抵
一寸才想到不能让
图和托比见面,托比被绑着丢在地上呢。
时鎧把多尔哥夫号的形说了一遍,「我们能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才停在这里休息恢復。」
时鎧和裴屿宴换着
神,他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去哪生一个人
来?在驾驶室的船
或船副?还是船舱底
的几个
手?瞒得过去吗?
「我们在北冰洋遇到目标,动手后才发现对方实力不弱,大多的兄弟都牺牲了,我和托比掉海里回到船上,隔几天才发现中毒了,不知
中了什么毒,也不知
是怎么中毒的。这些都是我们之前留在冰岛的人手,可以信。」顾梓暉一番话真真假假。
「人呢?」顾梓暉看向裴屿宴,把问题丢去。
「噢,那人呢?」
「有什么问题?」图瞇起
。
「我中毒了,在今天之前都躺在里面,不清楚他们把人关哪了。」顾梓暉理直气壮。
「哦,也是可以啦。」顾梓暉抓,话声才落
,刀尖又前
一寸,这次是真的刺破衣
,锋利的刀尖实实在在贴在肌肤上,他立刻改
,「可是……」
图接受了这个说法,「那现在怎么办?你们这艘船不能开,怎么把人带过去?」
图傻了,他还是
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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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投过来的注视
,他解释
:「老闆说要留活
,谁晓得以后他会不会被放
去?不能让他知
我们的
相。」
「嗯?」图蹙起眉心。
「那就这样吧。我手上还有些事,先走了。」图说着转
往外走,顾梓暉才松了
气,
图又转回来。
时鎧在顾梓暉边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嗯」一声,顾梓暉瞬间如蒙大赦,哈哈笑着「哪有问题?」
「对了,你们怎么会停在这?」图忽然想到他一开始的疑问。
兔肝从厕所来时,
图正踹开门,他就躲在暗
没有
去,这时
图非要要见托比,立刻去把人抬到床上,松绑,再用被
将那些痕跡盖住。
他们这趟过来,估计是为了杜老闆的大生意,不过托比病得这么严重,先前金老闆委託的事
也还没办好,杜老闆的生意这次就不要想了吧。
「怎么还有女的……」图对顾风瑟和江霏霏啐了一
,「托比呢?」
顾梓暉看向时鎧。他一直都被关在房间里,虽然知先前一度相当危险,但并不清楚实际
形,不知
多尔哥夫号目前变成了一艘依靠人力前
的船。
「……虽然如此,还是抓到人了。」被冒犯到的顾梓暉面无表地说。
就在这时,先前遁的兔肝回来了,他隐密地给了时鎧一个
神。
二筒先是一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过了一就拉着一个双手被绑、
上
着纸袋的人
来,对方还不断挣扎着扭动
。
「他况满不好的,除了中毒之外还发着
烧,整天都在昏睡。」
是啊,可是什么呢?顾梓暉绞尽脑,终于灵光一闪,「可是,金老闆
代要带到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