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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果继续在牠上，牠就只能被困在一个地方。」

    「听得懂吗？」裴屿宴问。

    「查克！」江霏霏雀跃地跑过去码边。

    两个孩隔了一段时间没见，彼此都相当，查克伸脖让江霏把球取，一人一虎鲸一边玩拋接球一边聊天，一个嘰哩呱啦、一个嚶嚶嚶嚶也能讲个不停，纯稚可得让人心都要化，查克先前把人从船上拽海里的那一幕彷彿只是一场幻觉。

    人最后说：「再给牠一些时间吧。」

    「还有那些变异！努比在这里了这么多实验，变异会不会来自那些基因？」时鎧提起目前还被隐瞒的况。

    裴屿宴将江霏霏中毒的形和得知海鳞虫的经过说了一遍。

    查克和江霏霏玩得火时，牠的母亲也来到岸边，牠伸脖，左肩上的人。

    「也就是说，这海鳞虫既能生活在海底，也能够生活在岩浆之中。这世界上竟然有这生，真是太神奇了！」特忍不住讚叹。

    「就是哈特质跟拉质都是来自一生的意思。」严勤芯笑笑地简单说了遍。研究久了，讲话都变成在理论。

    「等等。」时孟川睁开，「你说v病毒除了跟s病毒一样的呼系统症状之外，会有渴、脑病变、认知异常的症状，这些症状和海鳞虫虫毒症状几乎相符，除了红斑之外，有没有可能v病毒里还了海鳞虫毒？红斑症状或许在演变过程中消失也不一定。」

    顾风瑟提前给江霏霏打预防针。

    「你打算怎么办？」裴屿宴并不问他从前的事。

    「没关係噠，我再找时间来找查克玩，还有艾达。」江霏霏半不受影响。

    「那就好，喏，查克来找你啦。」顾风瑟指着从栈后面来的查克。

    裴屿宴在看见那串dna序列时，瞳孔一缩，拿来纸笔写一串dna序列，递给严勤芯。

    人听明白裴屿宴的意思，没有想太久给答案，「给牠自由吧。」

    人沉默了。

    「嗯。」人很快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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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虎鲸共用一多年，虎鲸能明白人的想法，就像人明白牠一样。

    虎鲸发哀凄的嚶嚶鸣声，彷彿裴屿宴会伤害牠一般，退离了岸边。

    严勤芯视线飞快从那串字元扫过，竟然完全相同？她讶异地抬，「这是？」

    「你研究过这生？」要不然怎么会记住这组dna序列？

    「海鳞虫。」裴屿宴在从老吉姆那里听说了这虫后，就立刻查找这虫的资料。

    「还得等二筒状况稳定一，不是上回家啦。」顾风瑟了江霏霏的腮帮，「而且，回家就很难再看到查克了噢。」

    「我们要回家了？瑟瑟，我们要回家啦！」听到回去两个字，江霏霏整个兴奋起来，抓着顾风瑟转圈圈。

    「这都得回去实验后才能确定了，不过总归是有了绪。」裴屿宴全涌上久违的松泛。

    好像即将赴死的不是他自己。

 「什么意思呀？」忽研萨听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