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安拱手退，福公公低声，“不是说郑二爷会对夫人动手么？”

    五爷郑文安容温厚，门便恭敬行礼，很是守规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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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危楼淡声：“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对自己的妻动手。”

    五夫人柳氏很快来，所言和郑文安无二，很快便问完了，福公公，“烦请三爷来。”

    “你们府上，可有传郑文宴是不吉之人的说法？”

    “叫郑文安来吧。”

    郑文安略一犹豫：“在不怀疑。”

    二夫人底此时才生一丝怨恨，“夫君死后第三日，夫君是有潇儿的，若母亲当真写了折，只要是母亲亲手所写，盖了印信，民妇便可着人送去京城，到时候爵位便会顺位落在潇儿上，他便是为此，才来迫，他……甚至派人搜了我们的院，可我们若当真有折，又怎会不送京中自己留着呢？他什么也未找到，我到底是他二嫂，府里那般多人看着，他隻得无功而返。”

    郑文宴一脸苦相，“回禀侯爷，府有理家务的回事厅，要的钥匙在随带着，其他不要的库房钥匙都放在回事厅的小书房，药库的钥匙便是如此，药库多日未开，在也未曾查看钥匙还在不在，今日知府大人说要，这才派人去拿，没想到钥匙不见了。”

    霍危楼忽而这般一问，郑文安眉一扬，似乎有些诧异，可他很快定神来，“侯爷怎有此问？此话怎讲？”

    郑文宴门时，神已有些不好，霍危楼开便问，“药库的钥匙为何不见踪影？”

    福公公扬眉，“愿闻其详。”

    霍危楼开，却改了问话的次序，福公公一愣，随后恍然。

    郑文安便：“母亲生二哥的时候不容易，因此自小对二哥颇为，这才将二哥养的有些乖戾，从前大哥在时还好些，有个人能压住他，大哥去后，二哥便有些不受束，不过二哥虽是脾暴躁，却是个懦弱之人，他不敢杀人的。”

    福公公若先前那般问了一遍，老夫人死的那夜，郑文安与夫人同住，其院七八侍从皆可作证，而郑文宸死的那夜，他夫妇二人到的最早，后来也和大家一同往邀月阁去寻郑文宸，如此一来，他们二人可被排除在外。

    福公公又问：“五爷可怀疑二爷害了老夫人？”

    到此暂无别的可问，福公公便：“劳烦二夫人将三夫人和三爷请来。”

    他仿佛全然不知的模样，福公公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一霍危楼，见霍危楼波澜不惊的，便：“五爷去吧，请将五夫人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