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楼沉片刻令了慧退，“看来后来倒是寻常，只是如果此之中要藏人，看守必定不可能不发觉，当时负责看守的，到底是冯仑之人，还是岳明全之人，暂不可知，且当时那偷盗之人若一早想好用此法，他又如何得知那日会雨？若不曾雨，便不会以伞遮莲台，不遮住莲台，便是有钥匙，又如何窃走舍利？”

    林槐：“雨是个未知之数，除非他们还了别的准备，即便不雨，也会生别的，到时候趁，总能找到机会动手。”

    霍危楼看向路柯，“这两日净明和了清如何？可有再说什么？”

    路柯摇，“不曾，师徒二人念了一天一夜的经文，倒真的像是在悔过。”

    了凡和了觉站在一旁，听到此言仍然有些不忿，霍危楼底明暗不定的，片刻后忽然问了凡，“你师父是哪般的人？他当时治可严？”

    了凡闻言，隻觉霍危楼是想到了当年净空并未第一时间在人前揭破了清，立刻：“师父虽是慈悲为怀，却并非一心慈悲毫无原则之人，他对我们师兄几人在课业之上极严苛，可课业之外却待我们十分亲善，对寺中一众事僧和寻常僧众亦既有耐心，从没有主持的架，除非有人犯了错，若是无心之失，便多为训诫，若是有意为之，便是小错，在师父看来，亦是恶念，是一定要惩戒的。”

    “当初师父并未立刻揭破了清师兄，虽是存了仁念，却也是因为那时事严重，他不敢轻慢大意，若……若师父未曾事，了清师兄多半也是要被严厉惩的，只是他为人所害，没有那般机会了。”

    了凡说着，面上再生哀戚，霍危楼沉片刻，先令了凡二人退之后方才皱了眉，“此前我们想错了。”

    林槐和福公公都看过去，似有不解，薄若幽却也在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