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襄听的一颗心不断沉，又问：“那婆婆可知古章村从前有厉害的祭神之法？”

    老婆婆听的狐疑更甚，“你们是衙门的人，问这个什么？”

    老婆婆带着男童站在通往室的门边，“老婆姓张，是此地土生土的，有个儿在外面工，媳妇前两年病逝了，平日里只有老婆带着孙过活。”

    老婆婆看了看他们，又看向后面的车，而后一看到了车里的女面孔，她指着薄若幽，“那便是你们的贵人？”

    老婆婆开始犹豫起来，这时，天上却忽然落起雨来，雨虽不密集，却皆是豆一般大小，吴襄等人在外淋着，上很快漫大大小小的痕。

    张婆婆笑了，扬起的角扯动了枯槁的面，连带着几块疤痕也跟着一动，“虽是不远不近，可此临近沁县，又是在山里，平日里多是三不之地，且那村十分古怪，不与外族通婚不说，也不与其他村的人来往，也因为如此，他们得了病，也只是死了自己村里的人，其他村的人躲过了一劫。”

    她说完，又笑了笑，瞧着像是觉得自己也躲过了一劫，可那笑意却似未达底，反倒是那张脸搐动了一，令人看的发麻。

    吴襄疑惑：“此离京城不近却也不远，瘟疫……我竟是不曾记得十几年前有过瘟疫。”

    门外的雨势却越来越大，院皆为泥土夯实的平地，此刻显得有些泥泞，吴襄看着雨势有些忧心，便问：“婆婆如何称呼？本是这黑村人？家里只有婆孙二人？”

    屋摆设颇为简单，宅看着也有些年，吴襄打量了一圈，又问：“婆婆知那古章村的祭神之法？”

    天已经不早，又了雨，幸好总算问到了一个知之人，吴襄拍了拍髮上的雨，第一个带走了去，此行跟来了七个衙差，加上吴襄和薄若幽主仆，一共有十个人之多，众人一起走院，原本便不阔达的院落瞬间显得有些拥挤，待了堂屋，屋更是连让大家都坐的凳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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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似乎看的不忍心，“雨了，你们先来避雨吧，贵人也来。”

    吴襄半真半假：“衙门的人也信这些啊，求神好让自己升官发财，我们此番，是替贵人们跑的，婆婆若是知，不若告知我们，必有重谢。”

    张婆婆了，“听说过一，说是信奉神还是雨神，然后每年要上供奉，若是供奉不够，便会惩罚他们，有人说当年的瘟疫，便是为了惩罚他们。”

    吴襄一笑，“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