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婆婆带着孙儿用了饭，又将厨房锁好，而后才回了正厅，将几盏油灯都找来，而后便要带着孙儿去歇，这时吴襄问：“张婆婆，这黑村里有几人？”

    张婆婆：“也就六七人吧，原本人多些，有十多，可后来好些人儿孙有了息，便都搬去了，那西北边上有几家人屋空着，便是搬走了。”

    吴襄又问：“你儿在何工？”

    张婆婆：“在码上。”

    京畿渡距离此也不过两日路程，此言倒还算合理，吴襄不再问，张婆婆带着张瑜了卧房，将门一关，阻隔了所有的视线。

    吴襄令候炀守在外间，自己带着所有人去了有炕的厢房，了门，吴襄便：“今天晚上惊醒些，这村颇有些古怪，明日探查清楚了再走。”

    一个衙差：“还要不要去古章村看看？”

    吴襄略一沉，“去，不仅要去古章村，还要去沁县县衙问问，看看当年之事到底是哪般，那古章村倘若真的死绝了，此番又怎会还有人用那祭河神之法。”

    大雨还在劈里啪啦的，吴襄又：“待会儿你们几个歇在此，小薄不能一个人住那屋，我和带个人跟着老周歇在那边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