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简单？”吴襄总觉得李绅的解释太过行云，期间许多细节模糊不清， 可因为时隔多年，的确又不能苛求， “那在此之前， 他们是何时来观的？当时这小少爷也来了？”

    李绅有些迟疑不定，“记不清了， 但总归是来过……”

    吴襄盯着他片刻，忽而走到牢房门吩咐侯炀， “去明公府上走一趟，请他们来府衙。”

    侯炀领命而去， 吴襄又问：“说说你当时将人带走之后发生了何事。”

    李绅艰难的吞咽了一， 那双混浊却并无惊慌的眸微垂，“那次我未能得手，我已用了迷药， 可那孩还是跑了——”

    吴襄退远了两步，靠在了桌案之上，又示意一旁的衙差记录仔细，“说详细些，在哪里捉住那孩的，又带去了何，那孩又是何时跑的？那时是什么时辰。”

    李绅蹙眉，“我……我记不清了，是晚上……我是在闹市找到那孩的，他已经不认得我了，我却说我认得他的父母，一般况，我都是这样的说辞，他信了，与我离开了街，我寻了个无人之地手，几岁的孩，抱着也不惹人怀疑……”

    吴襄冷笑了一声，“合着这件案，你是什么都记不清了？那你当时上时哪般穿你总记得吧？”

    “穿的衣裳，也不过都是寻常衣裳，我了面，或许还拿了什么小玩意儿……”李绅仔细回想，“别的，就实在记不住了。”

    他说着又咳嗽起来，咳的声音在牢房回，令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待咳完了缓过气来，李绅这才哑声：“我如今大限将至，又何必哄骗你们……”

    他忽而悲悯的看了众人一圈，“我侍奉真神多年，他要令我去他老人家座侍奉了，你们想知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