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躺在他的臂弯里，任他的手捋着她的发。因为吃了红，乎乎地就连都忘了叫。她正准备起，却对上了陈由诗的睛：“我叫个。”

    陈由诗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丝毫没有让她起的意思：“再抱一会儿。”

    “盖上被吧？”她一双大睛滴溜溜地瞅着他，了汗，如今着实有凉。

    陈由诗应了，两人钻了被窝，就这么搂着也不说话。红这东西是由日本研发来的，用生鸦片里提取的吗啡加上糖制成。他们烟草商竞争多年，除了和别国的竞争，还得和本地的竞争，绝大多数本地烟土的利都到了当地政府或是军阀手中。如今这日本厂商研制来还未见世的红，倒是个不错的品目。陈由诗皱着眉，思量着如何定价和推广，怀里的人儿却有微微发抖起来。

    陈由诗吓了一赶查看，却看她了一层细汗，嘴有苍白，神也有恍惚。他轻拍了拍她的脸：“从芝小？从芝？”见她不怎么应答他着实慌了一，提了些声音：“从芝！睁开，看着我！”

    江从芝虽然，但是听力是没问题的。她听他急急声，声音十分恳切但是有几个字发音极不标准，她竟有想发笑，如果有力气的话，她应该会大笑声的。她依言睁看他，蓝晃晃的一双睛就在她面前左右飘着，她知是那红的作用，只是没想到后坐力这么猛，要让她吃第二次是决计不可能的，索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卖个惨。她眉锁了起来：“陈先生..我好难受..”

    陈由诗吓得急忙起，料想是她量小，平日又不大烟这些才反应这么大。他端了过来递给她：“许是一次量吃的太多了，快多喝些。”

    江从芝也没有那般难受，只是的很，心里还觉得恶心，许是量对她来说真的多了。陈由诗有些抱歉，颇有像他她吃去的，殊不知他严肃时的语气确实不容置疑。因为惭愧，他还吩咐了叫了些清淡的吃和洗澡的。

    江从芝靠在床，喝了确实好了许多。她心里微微叹气，王介绍来的人果然就是来折磨她的。不过这陈由诗倒不像王那般无理，知她不舒服还给她端了，得也比王好到不知哪里去。他见江从芝好些，也舒了一气，心里想着可以专门给女人个量少一的。如今好一的烟膏要卖到二十元一两，这怎么说也能定在十元上。

    “周日我与日本厂商见面，你与我一同去吧？”陈由诗拿着她的发丝缠着指尖玩耍，心里对红的事已经有了计量。女人的发顺地像缎一样，一不小心就会从指间走，一来二去间抓住她的发尾倒成了一件趣事。

    “局的话要给妈妈递条的。”江从芝解释，猜想他是不知这些其中门。

    陈由诗果真皱了皱眉，真麻烦。他本来想改了主意叫了私娼去，但生意场上还是带个有名的明娼好些，况且这江从芝得清贵大气，床上又猛浪，实在可人。“我一会儿就去找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