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了。”陆靖柔无奈地说，“皇上果然是皇上，我和他论德，他同我谈。总之就是要我扮作随行小女跟他去打仗，说不通。”

    “没事。”萧阙将她抱了，低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

    俩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司礼监，双喜如意儿康生都等在外。

    “皇上御驾亲征，敦亲王代行监国之职。皇上的意思是要我留守京中。我这里单有一支暗卫，叫他们悉数随你去西北。你待在皇上边，无事不要走看。”

    “我都明白。”陆靖柔不无担忧地说，像个八爪鱼似的贴在他上不放，“暗卫是保护你的，都跟我走了你怎么办？我带双喜和康生足够了。”

    “傻孩。”萧阙低吻她，“你都那么久了，可曾见过谁敢对我怎么样？”

    他的嘴凉凉，陆靖柔被他左一右一亲得昏转向，哪里顾得上反驳。

    萧阙把她抱起来往里间走，顺势往床上一放。陆靖柔搂住她的粉小被，骨碌碌了几，像小动宣示领地，蹬着脚丫宣布：“我今天要跟你睡。”

    萧阙抬了抬眉梢，陆靖柔见状谨慎地修改了措辞：“我是说，我今天要睡你。”

    “好。”萧阙微微笑着，嗓音温，“臣求之不得。”

    他态度甚好，陆靖柔有些迟疑了：“我听双喜说其实只去那个，是可以那什么的……总之你用手也很不错，可我想试试别的。”

    她听见萧阙浅浅的气声，连忙解释：“我纯粹好奇而已，你要是不听可以不用理我，真的。”

    萧阙静了半晌没说话，脸上看不喜怒，唯独落在她上的目光分外灼，陆靖柔被他看得脸上发，心脏砰砰。仿佛床上坐着的不是她，而是一只香气馥郁鲜多的小动。

    他探从床暗格里拿一只小小的木盒，背对她倒不知什么东西，就着茶咽了。

    好奇宝宝陆靖柔瞪大睛，暗中观察。

    “吃什么呀？”

    她怎么这么可？萧阙忍不住笑，伸手她乎乎的脸颊，“娘娘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