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韫将目光从柜门移开，重新落在昭昭脸上，神复杂又沉。

    昭昭原以为说完结束，他就会离开，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视线落在柜门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仿佛要穿透那扇木门，探破里面隐藏的秘密。

    “你想清楚了？”

    反正，这段关系若暴于人前对俩人都不好，对他造成的后果更严重，现在及时了断，她也算落得一轻松。

    容知韫的反常之举，让昭昭不免有心惊，又有心生期待。

    她望着他的神太过灼炽亮，似乎被到了般，容知韫转过，缓缓吐一个字。

    “可有人你这样？”容知韫忽然问。

    昭昭撑着手臂从床上爬坐起来，终于转过来看他，脸上没有半忧伤，还勾起嘴角笑了笑。

    “没人我，是我自己想要的，求师尊成全。”

    昭昭还以为他要打她，他突然摸她的，她不由疑惑地仰起脸，这时候他突然俯，一把将她搂怀里，薄吻在了她的上。

    他站在她面前，手掌罩在她上，了她的发。

    说完，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容知韫的脸。

    如果说昭昭只是有忐忑，并不是很害怕被他发现，那藏在柜里的傅晏沉，简直是如坐针毡如履薄冰，一颗心就跟被放到炙的火炉里烤一样，他憋住鼻连呼都不敢，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个死人。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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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玩笑。

    “好。”

    这么冷漠的吗？完全不挽留她？

    “嗯。”

    总之，提分手是一时冲动，但她一都不后悔。

    她自然是舍不得的，师尊对她真的好的，但是她觉得独自一人维持这段关系累的，当然的确有傅晏沉搅和的原因。

    他上冷冽的气息拂过她的脸，他的怀抱如将她笼罩住，昭昭不自禁地闭上，也张开双臂将他拥住，探的尖他的中。

    昭昭都忍不住怀疑，他应该是发现了吧？

    “昭昭。”

    昭昭说不上此刻心里涌起的失望失落更多，还是那果然如此，俩人悬浮的关系终于尘埃落定，带给她的踏实更多。

    他还是这副千年不变的肃然沉静，邃的墨眸里波澜不惊，仿佛任何事都不会引起他绪的过大起伏，就像她曾经突然对他告白时那样。

    这次容知韫齿关并未闭合，所以她一挤就去了，俩人的纠缠在一起，气息相，此刻的亲密让昭昭有些沉醉。

    他忽然唤她，然后抬脚朝她走来。